千金花,白银马,碧玉洞箫手上纱;彩云霞,红鸾驾,一袭红绸梨花嫁;胡琴拉,醒狮耍,大红灯笼高高挂;喜烛暗,红盖下,交杯酒儿手中拿。
阿来做了个极美的梦,梦到自己娶了个极美的新娘,梦到父母亲自将新娘交到了自己的手上,并不断嘱咐阿来要善待自己的娘子,梦到了洞房花烛......,可突然之间,一切都消失了,这下把阿来急坏了,急的阿来猛然间惊醒坐了起来,“呼,原来是美梦一场!”
阿来意识开始回归,看到自己正坐在床上,赤着身子,盖着锦被,看到远处正盯着自己的阿婴,阿来急忙取了件衣服穿上,翻身下床,此时,锦塌上那一抹艳丽的红渍,犹如雪地中飘落的腊梅,引起了阿来的注意。
阿来开始努力的回想,只记得为了冲破脾愈窍,自己几愈疯魔,最后还是被自己成功的冲破了,冲破后还未来得及欣喜,自己好像看见了一个绝美的女子,而后......,之后阿来便全无意识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记起的这些,阿来也不确定是真的还是在做梦,另外还有一点让阿来疑惑不已,那就是脾愈窍中的气斗,自己应该是从未凝聚过啊,它竟自行而生了。
再次看向远处的阿婴,阿来开口问道:“妹妹,我不是一直在修炼吗?怎会躺到了床上,难道我练功又练的昏迷了过去不成?你一直在房中呆着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婴歪着小脑袋,小嘴噘的老高,气呼呼得回道:“你个臭哥哥,你还好意思问,练的什么破功,早就说了不叫你修仙,你偏偏不听,这次好了吧,差点把自己练死了,要不是阿婴哭着求雪儿姐姐救你,你早就没命了,你个臭哥哥,害的阿婴担心!”
“等等!啥?雪儿姐姐?鬓雪?”阿来脑袋一时短路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了,难道自己梦到的一切并不是梦境,再次看向锦塌上那一抹艳丽的红,阿来开始觉得有些刺目,再蠢笨也能想到发生过什么,此刻阿来朦胧中记起了绝美女子眼角那两行滑落的清泪。
看了看房中,阿来才猛然间发现,房中并没有那绝美女子的身影,也没有那只小狐狸,急忙问道:“妹妹,你说的雪儿姐姐可是那只小狐狸?现在她人呐?”
“对对对,雪儿姐姐就是那只小狐狸变的,雪儿姐姐好美呀,雪儿姐姐说族中有急事,等不到你醒来,先走了,不过雪儿姐姐给你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你。”阿婴边说手上边扬着那一纸素笺。
突的心中一疼,阿来快步走上前,一把将那信笺夺至手中,哆哆嗦嗦的打开,展信而读,“阿来公子,见字如面,因缘际会,短短数日,奴家感念公子救命愈伤之恩,此前一直有伤于身,不得以人形相见,望公子勿怪!此番身体已痊愈,再次感谢公子赠药之恩,更得公子恩泽馈赠,使奴家壁障得破,妖元提升方才能收到叔父之信,怎料却是告知奴家族中有变,催促奴家速归,望公子恕奴家不能继续陪伴侍奉之罪,花开花败,缘来缘去,或许是运命的捉弄安排,亦或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一切便交给岁月吧!最后,愿公子身安勿念,如若真有缘,自会再相见!鬓雪”。
那一行行娟秀的小字,不禁让阿来心疼的又加剧了几分,往日那只小狐狸在眼前的一幕幕又浮现阿来脑海,最后绝美女子那容颜又再次映刻到阿来心间,两行清泪中似包涵着无限的幽怨,阿来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回到床边,闻着只属于鬓雪才有的残留异香,阿来将锦塌上那一抹艳红处割下,珍而重之的贴身放好,自言自语道:“雪儿,放心吧,即便你身处天涯海角,哪怕是万丈深渊,我也会寻到你,负我应负之责任!”
说完,阿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咆哮出声,“大红大紫,给我出来!”
“我丢你个母雷啊,阿来小子你鬼叫什么,你知道扰人清梦是多大的罪过吗?”老杂毛懒洋洋的说道。
“呃,阿来小子,叫老夫何事?”小红心虚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俩都知道了?”阿来怒气冲冲的问道。
“啥?发生了啥?老子一直在睡觉,不知道啊!不过阿来小子,滋味如何啊?诶,哈哈哈......”老杂毛德行不改的贼笑道。
“老!杂!毛!你给我闭嘴,不准笑!你说,是不是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俩都看了?”阿来羞愤急了。
“嘁,老子才没你想的那么不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两个黄毛小儿初经人事而已,老子才没兴趣偷窥,嗯,不过那狐妖生的倒真是极品,想老子一生御母雷无数,也找不出来一个这般标致的,你小子初经人事便有如此极品相伴,倒真是艳福不浅呐,羡煞老子了,还有啊,你小子倒是够生猛的,有老子当年的风范。啊,哈哈哈!”老杂毛继续狂笑。
算了,管不了他,反正他就一直是这幅死德行了,反正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阿来现在就想知道为何好好的修炼着,自己竟然会走火入魔,还把鬓雪祸祸了,万化宝典是大红教的,大红肯定清楚。
“大红,别以为默不出声我就不问你了,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杂毛是那般的不可理喻,阿来便把矛头转向了大红。
“得,黑锅还是逃不掉。”大红心中暗道。
“咳...咳...,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小子又胡乱的莽撞修炼,才酿下这般苦果,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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