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哀家是不会拿大唐江山做赌注的。”

&ep;&ep;“天后贤明。”

&ep;&ep;狄仁杰总算是松了口气。

&ep;&ep;天后既然想去谈一谈,那么她就一定会去谈一谈。

&ep;&ep;但愿这母子两个人见面之后能谈出个结果来。

&ep;&ep;不过在谈之前,天后却也是怨憎汇聚。

&ep;&ep;“狄卿啊,你老是告诉哀家。哀家自从主政以来,有没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ep;&ep;狄仁杰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回问一句。

&ep;&ep;“天后,你有没有想过你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ep;&ep;“哀家想过了,好像所作所为和先皇在世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无论是用人还是从政,全都如此。”

&ep;&ep;天后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ep;&ep;狄仁杰眨一眨眼睛,不知道这个话应该从何说起。

&ep;&ep;“天后,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易经?易经·师卦之中有一爻辞叫做,师贞丈人吉。这意思就是说如果出师有名的话,主帅就会吉利。出师为了道义的话,主帅就能获胜。不义之师自古以来就是败多胜少。天后有没有想过如今阻力这么大,是不是因为您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旗号呢?”

&ep;&ep;天后没有说话。

&ep;&ep;她只是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ep;&ep;狄仁杰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透过纱帘,他能看到天后是在看着那只朱批的御笔。

&ep;&ep;自从她开始执掌这支笔之后,有多少天下大事都是通过这支笔来确定的。

&ep;&ep;她这还是第1次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拿起这支笔?

&ep;&ep;不过,这个怀疑转瞬即逝。

&ep;&ep;“狄卿,你知道如果哀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么会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样子呢?”

&ep;&ep;“其实,您多虑了。应该没有什么差别。您是上天的天乙贵人,无论您在什么地方,无论您做什么选择中有大富大贵之命。没有任何差别。”

&ep;&ep;狄仁杰的解释让天后长声大笑。

&ep;&ep;“狄卿,你这个马屁拍的还真让人舒服。但是我告诉你,感业寺的生活和这里的生活完全不一样。哀家在那个地方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ep;&ep;“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啊。”狄仁杰说出了天后亲自所做的那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