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脚腕处犹有痛意,但是跟以前脚腕脱臼还是不同,走路是没问题的。

&ep;&ep;“不行,你还不能走路。”武铮道,“毒血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清理干净,走动的时候会将残存的毒血往全身带去的。”

&ep;&ep;林长英走上前:“没事,我可以背嫂子。铮爷现在身体虚弱,也别走了,让长胜背你。”

&ep;&ep;一旁的林长胜耳朵一抖,不由得露出了苦瓜脸,他哥可真是奸诈,把轻松的自己揽去,却差使他干重活!

&ep;&ep;不过既然是铮爷,再重那也是心甘情愿的……他乖乖点头,也走上前来。

&ep;&ep;武铮嗤地一笑:“用不着你们。”

&ep;&ep;朝贺龄音伸出左手去:“我单手就能抱起你。”

&ep;&ep;还没等她反应,便以不容抗拒的蛮横之力,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另一只已经稍微有了知觉的右手将她小腿捞起,虚扶着她的腿弯,大步往外走去。

&ep;&ep;贺龄音本想阻止,可是已被他捞入怀中,再乱动恐怕就会伤到他的伤处,也知道他打定主意就不会改,于是便不敢挣扎,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好像这样能使自己变轻一些似的。

&ep;&ep;“铮爷你慢些,小心沼泽!”林家兄弟快步挪到他前头,自告奋勇,“我们在前面探路,慢些走。”

&ep;&ep;武铮放缓步子,慢慢与林家兄弟拉开几步之距,低头朝贺龄音道:“我之前问过你,在我身边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危险和意外,你看,我们刚回北疆,危险就来了,你——”

&ep;&ep;贺龄音毫不犹豫地打断他:“那你还记得我的回答吗,我说过我可以!今天遇到这些事,我的答案依旧是:我可以。”

&ep;&ep;她是当真生气了,小脸蛋气得涨红,秀眉也蹙紧了:“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也别再问了。你分明说过只问那一次了,要是再问,那我就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

&ep;&ep;武铮明白她的意思,心里又甜又暖,逸出一声叹息:“怎么遇到你我就磨磨唧唧不像个男人了。”

&ep;&ep;他低头亲了一下贺龄音的额头,又拿自己的额头去蹭她:“好!以后再不问了,再问我就是小狗。”

&ep;&ep;贺龄音噗嗤一声笑了,哼,又是小狗!不过,狗也有很多种,在武铮心里的小狗一定是那种长大后威武盖世的大狼狗,那这誓言还有什么威慑力。

&ep;&ep;她抿抿唇,眼角上挑,笑意盎然:“换一个,你要是再纠结这些事,那你就是……就是小兔子,只能被人捏扁搓圆的小兔子。”

&ep;&ep;“啊?”武铮不可思议地瞪着她,“我堂堂震北大将军——”

&ep;&ep;“算了,没诚意。”贺龄音脸一拉,闭上了眼睛。

&ep;&ep;“别!”武铮左手抱在她腋下,往那附近捏了一把,成功地让她脸色绯红地睁开眼睛,怒瞪着他。

&ep;&ep;武铮视死如归:“好,我要是再说这些惹你生气的话,我武铮就变成一只……一只兔子。”

&ep;&ep;这样的话从这般神色的武铮嘴里说出来,贺龄音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走在前头的两兄弟也暗自捂嘴忍笑。

&ep;&ep;武铮:“……”

&ep;&ep;能怎么办,自己挑的媳妇,只能宠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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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他们离出口不远,很快就走了出去。

&ep;&ep;赫连部落的人早已溜走了,没正面撞上前来营救的北漠大军,此时北漠大军列队等在外面,猎风也不知何时已出了去,此刻乖巧地与大军一起等候在外。

&ep;&ep;“快放下我吧。”贺龄音一直挂心着他的伤口,现在出来了可以骑马归营,她是绝对不要武铮再负伤抱她回去了。

&ep;&ep;武铮“嗯”了一声,却没有放下她,而是直接将她身子一托,托上了猎风背上,自己随后也跃身上来,发号施令:“回营!”

&ep;&ep;一干人先回了军营,武铮带着贺龄音直入主营,林长英、林长胜则赶紧去找军营大夫,风驭、戚涯各有要事在身走不开,只有钱丰听闻他们受伤,马上随军营大夫一起赶了过来。

&ep;&ep;军营里长驻十人不等的军医队伍,这会儿只有张大夫和李大夫有空,被林长英一并带了过来。

&ep;&ep;武铮主要是肩伤,贺龄音则是掌心之伤和去除残存毒血。

&ep;&ep;这些对军中大夫来说,是常见问题,他们极有经验,而且经过初步查看,问题都不大,于是马上开始忙活起来。

&ep;&ep;武铮听从张大夫的吩咐趴下身体,准备清理伤口取箭头,眼睛却一直盯着给贺龄音清理手心伤口的李大夫:“轻点!”

&ep;&ep;张大夫一震,忙道:“是,老朽一定轻点。”

&ep;&ep;“不是说你。”武铮皱眉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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