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边骗他一边还好像自己受了惊天委屈。

&ep;&ep;更气的是,他居然还是会心疼……

&ep;&ep;武铮咬牙,依旧冷着脸:“那我给你检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骗我?”

&ep;&ep;贺龄音抽了抽鼻子,没法解释,如果她将方才想的话直接说出来的话,她敢保证武铮一定会更生气。

&ep;&ep;她无话可说的模样再度惹恼了武铮,武铮眼睛里闪过一丝沉沉的阴戾:“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何况,你骗我的还不止这一桩。”

&ep;&ep;他瞥见房间里的那个罗汉床,眼神在那一瞬间完全暗了下来。

&ep;&ep;贺龄音脑袋则炸开了花:她、她还骗了什么?

&ep;&ep;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武铮手上忽地又施了力,将她抱紧了三分,往罗汉床走去。

&ep;&ep;“武铮!”贺龄音一惊。

&ep;&ep;她话音刚落,便已被武铮抛到了床上,不过武铮这一下显然也收了力,她并没有摔疼,只是摔懵了一下。

&ep;&ep;随即,一具强健的身体压了上来。

&ep;&ep;贺龄音的心飞快地跳动起来,恐惧、愤怒、委屈,还有很多说不清的情绪揉成一团向她袭来。

&ep;&ep;她顿时就红了眼圈,却推不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ep;&ep;武铮见她这般抗拒,眼底淌过更多怒意,他一把扣住她的肩膀,令她顿时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看着他。

&ep;&ep;武铮看着贺龄音红着眼圈的柔弱样子,一时浑身的气血都蹭蹭蹭地往下冲。

&ep;&ep;这样纤细弱小的雪白兔子,太能勾起狼的凌.虐.欲了。

&ep;&ep;贺龄音不知道,他在蛮夷部落中风传的外号便是“北疆狼王”,因为他在对敌的时候,像狼一样又凶狠又悍戾。

&ep;&ep;只不过一直以来他都将贺龄音当成自己人,所以堂堂狼王就像一条狗似的被她骗得团团转。

&ep;&ep;“该圆房了。”他扣住贺龄音的下巴,“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将军夫人。”

&ep;&ep;贺龄音被他扣住下巴,根本说不出话来,她浑身抖得像筛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武铮,眼睛里盈满了泪花花。

&ep;&ep;武铮最看不得她这般模样,可是她就是一直以这般模样勾了他的魂却又暗地里思忖着将他丢弃!

&ep;&ep;“现在就圆房,别想走,别想离开我。”武铮眼底酝着一片暴风骤雨,蛮横地压着她,开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

&ep;&ep;贺龄音咬着唇默默流泪,武铮像泰山一样压着她,她便是拼尽全力也推不开分毫。

&ep;&ep;再说,她也没资格挣脱。

&ep;&ep;武铮说得对,她是皇上指给他的妻子,是将军夫人,是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人。

&ep;&ep;所以他想要她,理所应当。

&ep;&ep;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心灵相通之人,只有盲婚哑嫁,只有欲.望和索.取。

&ep;&ep;武铮先前对她的体贴和照顾,也只是为了此刻的圆房吧,只是她没有眼色,竟还好几次因为武铮对她的好,而有过片刻的动容……

&ep;&ep;武铮哪里知她此刻所想,他只觉得她可真柔软、真香甜。

&ep;&ep;什么是温香暖玉,贺龄音就是了。

&ep;&ep;被他压在身下困在怀中的女人,浑身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像是在邀请他、诱惑他继续。

&ep;&ep;他的手从胡乱摸索着,从不知哪里的缝隙探了进去,揉到了她的细腰之上。

&ep;&ep;手掌摸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又软又热,细腻柔软到仿佛能把他的手揉进去,合为一体。

&ep;&ep;他忍不住握住她的腰,却仍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ep;&ep;“阿音……”武铮贴近贺龄音的脖颈,嗅着她颈间的香气,“你本来就是我媳妇,我们是经过皇上赐婚、父母同意、三媒六聘正式成亲的,我们早就该圆房了。”

&ep;&ep;说着,他一把扯下贺龄音的外衣,狠狠地扔到地上。

&ep;&ep;里面是一件素白的中衣。

&ep;&ep;贺龄音浑身狠狠一抖。

&ep;&ep;武铮已经放开了对她下巴的钳制,可她此刻无话可说,只在默默流泪,不但眼圈周围都红了一片,连鼻尖都哭红了。

&ep;&ep;武铮不去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看了又要心软。他狠狠揉着她的腰,在她细润莹白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ep;&ep;这件事他想了无数回,这次终于得偿所愿了。

&ep;&ep;他原想毫不客气地咬重些,临到头了却舍不得,只好放轻了力度,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ep;&ep;——在她面前,好像永远凶狠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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