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不嫌弃。”乔安然慌忙开口,等着裴延又说了几句打开局面的话,他又定了定心神,开始虚心地请教裴清泓一些官场上的问题。年纪轻轻就能考上榜眼的乔安然也当着没有让裴清泓失望,虽然他出身寒门,对官场那一套没有那么通透,也不是天生就长袖善舞之人,但性子够活,脑子也够灵敏,比起他那总是调皮捣蛋的三弟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哥都要强几分。

&ep;&ep;不过想到裴清麟,裴清泓又问了一句:“说起来,三弟和子瑜差不多的年纪,不知子瑜贤弟年龄几何?”

&ep;&ep;乔安然显然没有什么防备,规规矩矩地把自己生辰给报了,和裴清麟是同一年的生日,只是不同月份,日子也不同。裴清泓稍松一口气,态度更是亲近几分:“那接下来,我给你讲讲这个……”

&ep;&ep;裴延见着二人相谈融洽,眼中浮现满意之色。等两个人谈完,时间已是不早,在裴延的挽留下,乔安然留宿裴府,住在裴府用来招待外客的西厢房。

&ep;&ep;等裴清泓回去的时候,屋内的烛火已然熄了,他也没点灯,就着从窗棂洒进来的淡淡的月光换下了身上的衣服,但蹑手蹑脚地上了床。不过兰珉却显然没有睡着,等他躺好就轻声问了一句:“谈什么呢,这么长的时间?”

&ep;&ep;裴清泓在锦被中摸索到兰珉的手:“父亲让我替他指指路,便谈久了些,我方才又去了趟娘亲那问了些问题,回来就晚了。说起来明日还得早朝呢,时间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ep;&ep;第75章不能动他

&ep;&ep;次日裴清泓上朝的时候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离京后京城发生的具体情况,对太上皇正常来上朝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ep;&ep;原本太上皇对外声称身体微恙,结果事情一压就压了好些时日,很多折子都给了三公六部批阅,还有不少重要的折子都流到了小皇帝太叔越那里处置。

&ep;&ep;然后在太上皇微恙期,太医诊断太上皇其实身体倍儿棒一点毛病没有的消息就从宫里头流出来。

&ep;&ep;没病却不来上朝,这不是摆明了要给小皇帝立威吗?文武百官就开始揣摩太上皇的用意,先前他们还以为这是太上皇在试探,但在太上皇维持了一个多月这样的状态后,大臣们就猜测太上皇是不是有了放权的打算,。

&ep;&ep;兴许小皇帝真的是太上皇和太后的私生子呢,那将来这天下还不就是小皇帝的。流言越传越离谱,加上不断有人润色,倒最后还搞得和真的一样,不过这流言也就仅仅在京城圈子里传,暂时还没有传到民间去。

&ep;&ep;因为流言传得太厉害,到最后,这流言蜚语甚至是传到了小皇帝耳朵里,他在某次去章太后那里请安时,见私下无人,有些犹豫的问出了声:“母后是否真的与皇叔有苟且之情,他们说朕是皇叔的孩子。”

&ep;&ep;小皇帝的脸色不好看,章太后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她啪得一下就摔掉了自己手上的佛珠,厉声道:“陛下这是在怀疑哀家的清白吗?若哀家正与太上皇有苟且之事,又拿需要这般提心吊胆;若我儿真是太上皇之子,他又何苦这般对待我们母子二人?哀家昔日和你说的那些话,看来皇儿全都当成了耳边风。”

&ep;&ep;太叔越还有几分稚嫩的面皮有点红,他争辩道:“母后说的话儿臣都记得,儿臣没有!”

&ep;&ep;太后一脸的痛心疾首,话语更是像一把吧,巴掌扇到对方的脸上:“没有什么?没有当成耳旁风还是没有跑过来胡乱往你母后身上泼脏水?哀家曾经多少次和皇儿讲过,太上皇是杀父弑兄的反贼,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他与我们母子二人势不两立!对付自己的父亲那是要下阿鼻地狱的。母亲难道还会去教你对付你的亲生父亲吗?”

&ep;&ep;太叔越显得很是羞愧,他也知道这流言着实荒谬,不过外头传得实在是有鼻子有眼的,他也就是一念之差,才会跑过来和太后验证。

&ep;&ep;见小皇帝如此,太后心中更是得意,但是没有在表面上显出来,板起了一张年轻却雍容华贵的面孔,语重心长道:“陛下今后可千万不要像今天这般莽撞了,母后不是旁人,自然不会害你,要是换作了他人,指不定转眼就把陛下给出卖了。”

&ep;&ep;至于出卖给谁,两个人心知肚明,太后章氏没有说,也没有必要提出来。

&ep;&ep;小皇帝沉默半晌:“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ep;&ep;最近太叔越难得对她有这么柔顺的姿态,章氏又借机敲打了一番自己这个自以为翅膀硬了不那么听话的儿子。太叔越也因为这一次的谈话,越发肯定了自己不可能是太上皇的孩子,就算是因爱生恨什么的,他也完全不觉得自己的皇叔能够看得上章氏。

&ep;&ep;流言太上皇没有刻意去抑制,小皇帝得了好处,就更加不会去阻止,当然他也时刻关注着流言的走向,一旦话题往太上皇是为了他这个与长嫂偷情来的孽种才杀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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