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天似乎总是见不得人好,润玉突然感觉到对面之人的气息一变,周身上下充斥着凌冽之意,不由得抬头有些诧异的向云安看去。

然后润玉便发现云安从来万事不绪与心的容颜变了,双眉紧皱,面上更是充斥着凛冽和若有若无的杀意。

润玉从未见过云安如此变色,不由得愣住了。

云安按住胸口,强行将心中的那一抹惊悸压下,口中下意识的唤道,“觅儿……”

他留在锦觅锁灵簪中的防护之力被破了!能有这种程度的攻击,对方的修为定然极为高深,绝不是锦觅可以抵抗的!

云安站起身形,看向润玉,“润玉,我恐怕要离开一下。”

润玉第一次听见云安用如此紧张的语气去唤一个人的名字,觅儿?莫非是那位锦觅道友?

想到此处,不知为何,他的心中陡然一沉,下一刻,之前的那种纷乱再次涌上心头。

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君宁此番定有急事,不如我陪你一同前往,也好多份助力。”

云安担心锦觅的安危,因此并未注意到润玉的异常,他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开口道,“你刚刚下值,正需要休息。”

润玉听到云安这样的情况下还下意识的关心他,心中微微一暖,口中却道,“君宁若是真心视润玉为知己,便莫要在讲此言,知己有难,润玉岂能为了休息便置之不理。”

云安听出了润玉话语中的坚定,并未在反对,他点了点头,和润玉一起出了璇玑宫。

两人出了南天门,云安便直接朝着感应到的方向飞去,到就算如此,两人赶到之时也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一切早已结束。

云安看着周围凌乱的一切,敏锐的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戾气,“穷奇……”

“穷奇?”润玉听到云安的话皱了皱眉

,他倒并没有怀疑云安的话,只是有些疑惑,“穷奇不是千年前被斗姆元君封印了吗?怎么会被放出来?!”

云安双眉紧锁,他当然知道穷奇千年前就被封印了,甚至当年穷奇会被封印他还出过一份大力。

想到此处,云安心中有些后悔前段时间渡了灵力给锦觅,让锦觅因此沾染上了他的气息,恐怕也正是因此,才招来了穷奇的攻击。

云安又看了看四周,此处发生过剧烈的打斗,这样的动静绝不是锦觅可以办到的,而且他一到此地便察觉到了一股极为凌厉的剑气,这更不可能是锦觅的。

润玉此时也察觉到了,“好凌厉的剑气,而且观此处的血迹,此人还伤到了穷奇,六界之中能有如此修为的屈指可数,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一位?”

云安摇了摇头,这股剑气他极为陌生,因此并不能判断它的主人究竟是谁。

正在这时,一道灵光直直的朝他飞来,云安认出这是长芳主的传信,伸手接住,略一感应,顿时神色一顿。

长芳主在信中言道,她派老胡接锦觅回去,可就在刚刚,老胡却一个人回了花界,不但受了重伤,还中了穷奇之毒,现在正在昏迷不醒,锦觅却不知所踪。

云安双眉一皱,心急锦觅的安危,转身看向润玉,“时间不早了,润玉还是先回天界休息吧,君宁有些事情要处理,恐怕暂时不能回天界了。”

润玉知晓云安定是要去调查锦觅的行踪,心中有些沉闷,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温声,“好,穷奇再度出现,我也应该尽早禀报父帝,君宁既然有事,那你我就先分开吧,润玉便先回天界了。”

润玉见云安点了点头,便转身朝天界行去,只是刚刚行了几步,润玉便再次转过身来,“璇玑宫中的昙花已经种下发芽,想来在过一段时间便可开花,润玉会等着与君宁一起共赏昙花。”

云安抬眸看着眼含期待的润玉,回道,“君宁届时必定赴约。”

润玉听到云安的话后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那润玉便在璇玑宫中等着君宁归来。”说罢,便转身化光离去。

云安看着润玉离去,转身也朝花界赶去。长芳主此时已经在花界入口处等候多时,见到云安归来,急忙迎了上去。

云安同长芳主一起朝水镜走去,口中问道,“老胡怎么样了?”

长芳主摇了摇头,面带忧色,“我已经用夜幽藤给他解了穷奇之毒,但他现在还在昏迷。”

云安皱了皱眉,没有在言,回到水镜中,看着昏迷的老胡,云安伸出手掌,缓缓的给老胡疗伤,一旁的长芳主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

老胡从昏迷中醒来,便看到云安和长芳主都站在床边,立刻就要起身,却被云安伸手制止。

老胡面带愧色,“我没有保护好小淘淘,实在愧对少主和长芳主,更无颜面对先主啊。”

长芳主摇了摇头,“老胡,我们都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而且现在不是愧疚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胡也知道此时不是自责的时候,当下便开始讲述。

当时他拉着锦觅离开天界之后便往花界赶,谁知在临近花界之时撞见了穷奇,那穷奇一见到锦觅便直接发了狂,他虽然竭力阻止,却依旧被重伤,只能眼睁睁看着锦觅被穷奇掳走,却无力追赶,只好赶紧赶回花界通知长芳主,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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