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踩了到旁边桌的别人一脚,那人不肯了非要拉她灌酒赔礼。也是,这年代晚上没什么事干唱歌潇洒的有几个是正经人的。不过能当上小团队二首领的女朋友并得到大部分兄弟的认可,妞也不是普通妞,手起刀落的就打了人家一巴掌让人滚。好嘛,人家来唱歌也不是来独自感伤的,也带了六七个兄弟邻居的,哪能让个女娃娃这么下脸啊。于是,拽头发啊铁沙掌的就揍开了。那边小团队的一瞅,娘呀,那群小西皮居然在打自家二嫂。然后,就开始群殴了,天黑年轻人下手没个轻重,揍二嫂的那家伙不知道被谁一酒瓶子给开了脑袋瓢。接着,余三思那倒霉蛋就被波及了。

“那咱学校的这些有什么处分啊?”余萌可不会想学校会宽大处理,毕竟学生跟社会人打架还打赢了,这名声,有点奇怪。

刘温厚一屁股坐到菜地边的砖头上:“学校那边还不知道,派出所这边把海清给拘留了,听他二叔说争取6个月的刑期。他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老六他们今天放出来了。”

“这么严重啊,不就打个架的事啊?”余萌还真没想到,打个架把自己打进去的,“要不找小姨父问问。”

“别了,到时候你姨知道了,你外婆舅舅又来问,麻烦。照今天来看,也差不多了,卷宗都进袋了。可能那些人平时就想搞海清了吧,唉。”刘温厚也想不明白,那开瓢的也就轻微的脑震荡,凭清哥他爸的人脉怎么还要拘留6个月。

正说着话,余胜进来了,一看刘温厚:“过来过来,我可说你两句啊,有多大的力干多重的活,别学人家英雄救美的把自己给折进去。好的,咱学点;逞强的就算了。”

“哟,你也明白啊?还教上了!”余爷爷随手把茶缸里的茶叶包甩过来,“管好自己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教人,温厚比你靠谱一百倍。”

“那我这岁数还白长的啊?!”余胜嬉皮笑脸的过去了,顺手把俩青梅竹马的给带上。小小年纪就知道花前月下的,还光明正大的很,碍眼。

“哥,教我点防身的吧。”余萌看刘温厚脸色稍霁,也先放开,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那啥啥。

余萌刚进厨房又被李程荷给赶了出来,上楼见余应礼把刘温厚叫到一边,又赶紧粘了过去。好在余应礼对刘温厚日常行程掌握不,只以为他去派出所这么久就是为了赔偿的事。知道对方会赔500块钱,也就没再问,只殷殷地叮嘱了几句为人处世安方面的老生常谈。

“小丫快过来吧,我看你就恨不得当根皮带上哪都跟着人,要不要点矜持的。”余胜把电视打开调了几个台,没什么好看的,又关了。不知道是内分泌失调还是被老婆修理过头了,回来了就喜欢捧打鸳鸯。

这乡下热闹的节日剩菜多,饭菜是从乡下带回来的热一下就好。李程荷也没多炒,摆好了饭菜就请余爷爷吃饭,然后把刚坐下的余胜拍一掌:什么破嘴,说的话像臭水沟里冒出来似的,要不是看平时,真恨不得拿根棍子敲打敲打。余奶奶见状,也打了余胜两下:一堆的孙女好不容易能找个省心的知根底的,要让这碎嘴的搅和完了,真得气死。

“人小小两口的要矜持干嘛,我跟他爷爷早定好的事,碍你哪了。”余爷爷吸溜着黄酒,边吃边指点着一众小的说,“日子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别光图个外表鲜亮的俩天天不是文戏就是武戏,折腾的家里凳子都没个好腿。还有啊,自己肚里没数就别踏那步,别该干的事没干好,过日子的人也不找,无业游民顶不要脸。咱家不兴学那号的。”

“我二姐吗?”余萌一脸的轻松。欧耶,我的人生大事就这么解决了,真想挂串鞭炮庆祝庆祝,然后唱首‘好人一生平安’。

余爷爷白了她一眼:“你要有二草那学历的精明,踹了温厚自己去流浪讨饭,我不拦一手指头。”

刘温厚一脸的堵心:为什么精明了,学历上去了就得踹了我......

余应礼和李程荷一脸的懵逼:虽然小闺女不是读书的料,就一吃货;温厚这娃也靠谱,书能读,事能办的;这么些年我们也接受了,可老头这一出是唱什么啊,您们什么时候谈的事啊?怎么说的呀?是嫁啊还是娶呀?

余奶奶有点后悔给老头子倒酒,可这大庭广众的,也不好说他,只好催仨学生:“快吃快吃,赶紧去上课。别听你爷的,喝多了。”后面一句是用蚊子音跟余恋薇说的。

余恋薇毫不在意的点头:反正等我到岁数了,估计也早就不跟爷爷住了,您爱咋念咋念。

“书还是要读好的,书读好了才能明事理长本事,要不怎么有清华北大和职校的区别?!反正咱家考第一的奖励100块不问用途,你们自己看着办。”余应礼生怕孩子们理解歪楼了,赶紧跳出来矫正方向。

几个读书娃连连点头。

余大草踢了踢陈剑,纳闷:“你回去不正好赶上饭点吗?怎么妈没让你吃啊?”

陈剑夹着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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