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又有点于心不忍,纠结啊。

“怎么不走了?”余果纳闷的看杵在门口的余帅,跟着他的样子,抬头,张嘴。宽敞的店面上除了大红的横幅,还挂了两个大红灯笼,门框上贴着过年才用的喜庆对联和大福字。

余帅半张着小嘴,好奇的问他爸:“爸,国家主席来咱家是不是也这规格?”

余尚想了会,摇头:“这点哪够啊,起码得舞狮子迎龙灯喊剧团来唱个三天两夜的啊。这顶多也就地级市的官来吧。"

”比咱市长大?“

”嗯,大那么一丢丢,咱市长来不能挂横幅,马屁拍的太明显了不好看。“父子俩边说边走的瞎扯着。

余果一把拉住闷头往里走的余萌:”姐,你没看到?!“这大红的,七七八八的也不怕走错咯,话说我姐是不是色盲啊??

”我没瞎,早看到了,哪像你得抬着头看,哼。“余萌毫不留情的打击亲弟弟,“大河向东流啊,potatoe啊totoe。”

”她是不是又没考及格啊?“余果疑惑的看刘温厚。

余奶奶收拾着东西起身,很淡定:”不会,及不及格的跟你姐有一毛钱关系啊,肯定是饿了。女孩子娃娃的别露脾气啊,饭早好了,什么香菇辣椒的,排骨也红烧都有都有。要不等你们,你爷恨不得4点就吃了。“

一进屋,好嘛,还是一屋子的人。余春花特特过来拉住余萌,比划着自己的针织短袖:“怎么样,丫,时髦吧?!”

“丫不时髦,你时髦。姑,披件外套吧,别着凉了。”余萌突然觉得很无力,光自己反对有毛用,还不是这个‘丫’,那个‘丫’的,唉,心累。

“嗯嗯,快去吃,大姑给你做的红烧排骨,肋排,香着呢。”余春花推搡着余萌,热情的不得了。

坐到饭桌前,余萌纳闷的看着走开的余春花,小声的问褚唯:“你姨怎么了?”

褚唯奋力的咬着猪蹄,糊着半张脸嘟喃:“跟你好,好点,一会,喊你翻译。”

“喔。”有所求就好,要不都快当奶奶的人了,来这么一出,好像要拖人去相亲似的,慌兮兮的。

可能是人太多桌子坐不下的缘故,等余萌一伙学生党吃上饭了,大人基本都是吃过了,三三两两的看电话或闲聊的坐等。余家这边的姑啊叔啊的基本都到齐了;反倒是余外婆那边就余小舅带了李玉涛和李玉洋来。余恋薇他们在实验的,晚上肯定得晚自习,余外婆也肯定不可能放她来参加这种闹轰轰又没意义的‘集会’。

陈好芝和李程荷还有余三草在厨房里,负责一批批的摆菜,洗碗。看洪梅余秋花瞧也不瞧厨房一眼,吃完放下碗就走的撇嘴。

“这余家啊,男人值钱,女人是草,是吧,他婶?看,连名字都是草,要不是我非要换,我家三草下面也没恋恋,恋琴了,四草五草的,丢死个人。要不是三草上了户有学籍,我都想把她的也改了。”

“嗯还好换了。”李程荷对余爷爷的起名方式也是抵触的,不过自家是占了自己妹妹的威风,源头就给掐了,所以心态也平点。

陈好芝不服气:“自家跟别人家的比么又自家的金贵的。看看那俩,瞧都没瞧一眼过来。”说着,用嘴示意了一下洪梅和余秋花。

李程荷没应声,笑着继续洗碗:有本事去喊老大家啊?找小辈的事算什么。

“妈--”余三草小喊了声。

“干嘛?她们做的出,还不兴我说了!?”陈好芝自打自家饭店越来越红火,本来就直挺的腰板板的更正了,一点都不忤外面那些纸老虎,“大姑还好,洗菜咱们洗吧,至少进来烧两个菜;你大嫂,呵呵,也比那两个会做表面功夫,还能收一下盘。那俩,真的,什么男人瞎了眼啊。”这屋里就她们精打扮,人家大老板老婆都衬衫牛仔裤穿穿的,那俩妖精穿掐腰的裙子了,这丝丝凉风的露胳膊露腿的,头发还打了卷,眉毛也画了,嘴巴也抹了,估计脸了糊白了。

时针滴答滴答的走到6点半的位置,终于‘铛’的响了一声。

“果呀,你们老师说几点来着,怎么还不来啊?”余爷爷跟余大伯异口同声,看来是等的着急了。

学生党们霸占了茶几书桌,写作业剪纸的。余萌翻着英文的月亮和六便士,时不时的跟余三思应对几句。听爷爷喊话,抬头看看已灰黑的天色:“差不多了吧,老师说晚饭过后来,1个半小时够吃饭的了。”

这边刚说完,那边余奶奶在下面喳呼了:“来来,那个水果啊,余草,老师来了,来了。可(e)可(e),歪冷肯(wele)。”

往下一探,只见余奶奶领着黄校长还有一男一女俩金发碧眼的高个子进来,身后跟着余大草陈剑余应官余应礼的,还有几个邻居捧着饭碗跟着,边走边吸溜的。陈剑只好微微阻拦,稍显不耐的笑着解释加宣传。看来余小奶奶和余小爷爷余三草夫妇是被留在店面负责看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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