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可惜了。

&ep;&ep;“玉枫。”顾惜朝念出他的名字,笑道:“玉公子写了一手好字,不知师从何人?”

&ep;&ep;韩风雨顿了一下。

&ep;&ep;因为之前也与郭靖和陆小凤写字交流过,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异常,韩风雨都没想起来,没有钱,整日为生活奔波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条件练字。

&ep;&ep;很快韩风雨找到了答案,摇头,然后写道:我口不能言,写字的时候比旁人多,大约是这样练好的吧。

&ep;&ep;顾惜朝接受了这个答案,看到韩风雨依然在写,不再说话,等他写完。

&ep;&ep;韩风雨将纸放到他面前,上面回答了他刚才的问话:之前那个孩子,是我的远亲,如今已经被他的父母接走了。

&ep;&ep;“原来如此。”

&ep;&ep;韩风雨:你什么时候离开?

&ep;&ep;“已经找经纪谈好了价格,下个月之前必须搬走。”顾惜朝说。

&ep;&ep;两个人头一次见面,感情并不深厚,只是顾惜朝心情好,再加上觉得和韩风雨同病相怜,才多说了几句话。

&ep;&ep;聊完之后,二人无话可讲,韩风雨起身告辞。

&ep;&ep;“等一等。”顾惜朝喊住他,从衣柜下方拿出两根蜡烛,“拿着吧。”

&ep;&ep;韩风雨露出感激的笑容,无声张了张嘴,对他说了句谢谢。

&ep;&ep;他看得出来,神哭小斧的保养,加上屋里这些书本,花费的钱已经不少,所以顾惜朝的日子才过的不太好。

&ep;&ep;这种情况下,他肯帮助自己,已经远远超过心理预期,韩风雨发自内心觉得感激。

&ep;&ep;“不必客气。”顾惜朝送他出去,看他进了院子,才转身离去。

&ep;&ep;韩风雨自然不会在这所破烂的小院子里过夜。

&ep;&ep;他谨慎地观察四周,发现除了隔壁,四下都是高墙,轻易不会被人看到。顾惜朝那边也隔着两堵墙,互相看不到灯光。

&ep;&ep;放心地将蜡烛收好,顾及到顾惜朝有武功傍身,听觉应该不错,韩风雨没敢走门,而是极力放轻了声音,从另一边的墙壁上跳出去,轻功疾行回到王府。

&ep;&ep;因为没钱,韩风雨府上的下人不多,只有一个管家,十个护院,还有一个做饭的厨娘、负责打扫室内的三个婢女、还有两个打扫庭院的宦官。

&ep;&ep;时间不早,韩风雨回来的时候,大部分人都睡了,只剩下两个护院在守夜。

&ep;&ep;韩风雨武功强出他们一大截,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蜡烛,拿出袖子里的观音像,开始换衣服。

&ep;&ep;因为他不喜欢被人贴身伺候,特意叮嘱过,除非传唤不准入内。所以值夜的下人看到屋里光线亮起,也不会进来查看。

&ep;&ep;随意将象牙观音像放到一边,韩风雨换下衣服,叫人端了盆水进来,洗过脸后上床睡觉。

&ep;&ep;-

&ep;&ep;日头高升,沈学林动了动眼皮,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到旁边依然酣睡的姑娘,轻笑一声,慢慢起来,伸了个懒腰。

&ep;&ep;姑娘在朦胧中醒来,朝他温柔地笑,“爷……”

&ep;&ep;“醒了?”沈学林眸色幽深,“再睡一会儿,爷有事在身,就不多陪你了。”

&ep;&ep;姑娘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听到沈学林这样说,并不放在心上,“奴家伺候也更衣。”

&ep;&ep;穿好衣服,沈学林想起靖王,不由叹了口气,“跟我一起过来的那小子呢?”

&ep;&ep;姑娘说:“那位凌公子就在隔壁房间呢,至于另一位,昨夜他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奴家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ep;&ep;沈学林出手阔绰,又留下了一点钱,吩咐她看顾好凌丘,让他醒了之后过来找自己,然后回家打理好身上,换了身体面的衣服,往靖王府赶去。

&ep;&ep;靖王府的管家姓周,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是靖王府的家生子,忠诚而且能力高,收拾的王府井井有条。

&ep;&ep;见到沈学林过来,周管家对他笑道:“沈大人您来了,王爷正念叨您呢。”

&ep;&ep;“王爷要找我?”沈学林跟了韩风雨有几年,和韩风雨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倒是跟周管家混熟了,“周兄快救救兄弟,给我透个底儿,王爷今日心情如何?”

&ep;&ep;周管家说:“王爷素来深沉,做下人的也不好猜,只是看着与平日里没什么分别。”

&ep;&ep;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ep;&ep;沈学林苦笑一下,问清楚韩风雨的位置,寻了过去。

&ep;&ep;他已经做好准备,像上次在灵璧军营里那样挨一顿骂了。

&ep;&ep;“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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