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讨要钱财的模样,口中低声说:“你太冒险了。”

&ep;&ep;韩风雨找了两枚铜钱放到他手中,接着向前跑了两步,凌空而起,轻而易举地翻.墙到达了旁边的街道。

&ep;&ep;躲避金兵的搜捕,回到自己的住处。韩风雨快速收拾东西,换了一件衣服,又用炭粉在脸上涂抹,额头上添了一块醒目的胎记,悄无声息地离开小院,不再躲避,溜达到城墙附近,趁人不注意攀爬翻.墙出去。

&ep;&ep;守城的金兵只觉得眼睛余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问旁边的兄弟:“是不是有人逃出去了?”

&ep;&ep;“不可能吧?这么高的墙,怎么逃?”

&ep;&ep;“那就是我看花眼了。”

&ep;&ep;韩风雨贴在城墙上呆了两息,灵巧地跳跃到下面。

&ep;&ep;这次金兵看清楚了,“暗探!有暗探!!”

&ep;&ep;韩风雨朝着树林狂奔,躲避过从背后射来的箭矢。身后骑兵追了有二里路,实在不及韩风雨的轻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失去踪迹。

&ep;&ep;“昱国人真是胆大妄为,光天化日就敢逃出城去!当我金国无人了吗!”

&ep;&ep;“传令下去,通知各府州县,加强守备,待我上报王爷,准备出击!”

&ep;&ep;韩风雨回头眺望金国中都,曾经的燕京。

&ep;&ep;一定会拿回来的!

&ep;&ep;离开大都,韩风雨向南奔袭,在河间府找到接应的人,没敢改换水路,而是换乘马匹继续向南,略过重兵把守的济南、东平二府,这才乘船前去徐州。

&ep;&ep;洗去身上做的伪装,换了一身材质不错的衣服,躺在画舫的软塌上休息。

&ep;&ep;这一路精神紧绷,连续跑了三天整,中间就没停过。直到现在,韩风雨都没有暴露身份,哪怕路上接应他的人、大都城里的暗探,也只知道他是昱国派来的暗使。

&ep;&ep;韩风雨还没在朝堂站稳,怕昱国大臣插一手搅局,也怕没找到完颜康的把柄,反而被人抓了把柄弹劾。

&ep;&ep;所以现在他依然是孤身一人,身旁没有婢女侍奉,也没有护卫警戒,更重要的是,身上的钱不多了。

&ep;&ep;幸好大军驻扎在徐州,只要上了岸,一切都会从容解决。

&ep;&ep;就在韩风雨吹着清风,朦胧中即将入睡时,忽然有人掀开帘子从窗户跳了进来。

&ep;&ep;韩风雨顿时清醒。

&ep;&ep;来人看上去二十出头,样貌英俊,唇边是修剪整齐的胡子。他眼神清正,并不畏缩,不似奸恶之徒。

&ep;&ep;料到这里有人,他第一时间捂住韩风雨的嘴,低声说:“我不会伤你,只是想借地方躲一躲。你保证不叫喊,我就松手。”

&ep;&ep;韩风雨点了点头。

&ep;&ep;那人信守承诺,缓缓松开,见韩风雨没有叫喊的意思,才放松下来坐到一旁。

&ep;&ep;他打量韩风雨居住的房间,看完里面的摆设,目光忍不住往他身上飘。见韩风雨困倦懒散,同一个不知底细的人相处,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反而昏昏欲睡,便对韩风雨的身份有了猜测。

&ep;&ep;“我能吃吗?”

&ep;&ep;韩风雨眨眨眼,清醒过来,见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指着桌上的点心水果,点头同意。

&ep;&ep;客人毫不拘谨地吃了起来,他动作并不快,看起来不像是饿了,倒像是因为无聊,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ep;&ep;见韩风雨没有重新闭上眼,这人笑着问他:“我叫陆小凤,刚刚遇到了一些麻烦,多亏你收留,不然我可就惨了。”

&ep;&ep;韩风雨点头。

&ep;&ep;陆小凤问:“你也是过来看花魁游船的?”

&ep;&ep;韩风雨惊讶地看着他。

&ep;&ep;这里依然是金国的地盘,前线已经有分路军开战,只等他回去指挥大军发动,这是哪家青楼这么有闲情,这种时候组织花魁游船?

&ep;&ep;“你不知道?”陆小凤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愈发自在起来,“潇今楼的老板,是从金国逃亡来的可怜人,那里收留的女子,也大多是从金国逃难来的。听闻大军压境,老板十分欢喜,特意安排人这么做,希望昱国得胜而归。”

&ep;&ep;……原来是我家的。

&ep;&ep;韩风雨自己没搞这种灰色产业,但是他手下的人不少。其中有一位锦衣卫百户,跟他认识许多年了,算是自己人。

&ep;&ep;现在的锦衣卫虽然压不住权阉,出了京城还是很威风的。商人们为了好过些,主动投靠,送钱送地。这家青楼的房产地契名义上是别人的,实际已经是沈学林的私有财产,连名字都是他改的。

&ep;&ep;潇今,销金。

&ep;&ep;虽然他贪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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