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腰间,两床被子中间的阻碍已然不在,闵于安钻进了萧启的被子里,把她挤到墙角。

&ep;&ep;小公主晚上睡觉不太老实,衣衫扯得乱七八糟,发丝在频繁的翻身中凌/乱,无形中有几分惑人的媚意。

&ep;&ep;萧启都没看清楚呢,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见小姑娘的脸在视线中放大,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了唇上。

&ep;&ep;唇,被某个软软香香的东西触碰了,鼻尖,是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清香,发丝散落在脸上,萧启下意识地闭眼。

&ep;&ep;!!!

&ep;&ep;小公主偷了个香就退回来,伸手抱住内侧的人,缠得紧紧的,嗓音里还透着刚睡醒的慵懒:早啊,我的驸马。

&ep;&ep;心跳如疾风骤雨。

&ep;&ep;萧启慌了心神,深吸几口气,才勉强找回神智:公主早。

&ep;&ep;***

&ep;&ep;婚后第三天,归宁.

&ep;&ep;三朝回门,意味着回娘家保平安。

&ep;&ep;因为路途遥远,车马劳顿,又有所谓出嫁从夫的规矩,女子只要出嫁,很可能就再没机会回娘家了。

&ep;&ep;归宁是女子嫁人以后唯一见到父母亲人的机会。地位尊贵的公主就不受这一限制了,但老祖宗传下的规矩还是得遵从。

&ep;&ep;驶向皇宫的马车里,萧启坐的笔挺,一言不发。

&ep;&ep;闵于安看她一眼,没有动静,再看她一眼,还是没有动静。这人自从上马车姿势就没变过,不嫌累得慌?

&ep;&ep;想到自从自己早上亲了她一口,她从穿衣洗漱、用膳、上马车就一直是这副无动于衷的表情,闵于安就打心底里来气亲你一口怎么了?亲不得还是怎么的?你可是我的驸马,名正言顺的夫君!

&ep;&ep;我不光想亲,还想咬人呢!

&ep;&ep;闵于安的贝齿上下咬合几下,问:驸马心情不好?

&ep;&ep;萧启自岿然不动,平静回答:没有的事,公主多虑了。

&ep;&ep;闵于安想问:那你为什么从早上到现在都是这副模样?

&ep;&ep;但又觉得,不会得到什么好的回答,于是按捺住心思。

&ep;&ep;她稳了稳心神,告诉自己要一步一步来,反正鱼儿也逃不出去,不要急在一时。

&ep;&ep;从自己的脑补中得到安慰,闵于安也就不去在意萧启这副模样,反正你也逃不了。

&ep;&ep;萧启此刻坐立不安,全然不知为何小公主的一个吻会让自己失了心神,只能用习惯的冷面对待。

&ep;&ep;定是因为自己没有经历过与人这般的亲近,她想,不打紧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ep;&ep;***

&ep;&ep;皇后逝世,皇帝没有再立后。宫里的一众妃子只能算是皇帝的妾侍,公主乃是正宫皇后所生,没有去见她们的必要。

&ep;&ep;萧启扶着闵于安下了马车,进承乾宫等着皇帝下早朝。

&ep;&ep;皇帝挨过了早朝,很是不耐这些朝臣的啰里巴索,什么边境危急敌军发兵之类的玩意,危言耸听,朕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ep;&ep;边境的大将都是吃干饭的?用得着你们操心!

&ep;&ep;他憋了一肚子的气,脸黑得跟个碳一样,太监总管孟合小心翼翼跟在他身侧偏后的地方,不敢越过,保持着半步的距离。

&ep;&ep;孟合瞧瞧他的脸色,提醒他:皇上,公主殿下今日归宁,已同驸马爷在承乾宫等着了。

&ep;&ep;皇帝面色稍缓,心情好了些: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走这么慢!

&ep;&ep;他大步流星踏入殿内。

&ep;&ep;***

&ep;&ep;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与接亲那日相同,皇帝大棒加枣地对着萧启一通训话,萧启也只有低头应是的份。

&ep;&ep;不同的是,皇帝说完这些,朝闵于安招了招手:安儿,你过来,朕有些话得单独跟你说。

&ep;&ep;萧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像是母亲叮嘱出嫁的女儿。她被自己的脑洞惊了一跳,对皇帝有些歉意,真是不能直视他了。

&ep;&ep;皇帝可不知道刚训完话这驸马就敢对自己不敬,他拉着女儿,欲言又止。

&ep;&ep;?闵于安不解,索性直接开口,父皇有话可以直说,儿臣听着呢。

&ep;&ep;皇帝故作威严,说:朕方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这驸马看起来还算可以,朕担心的是你。

&ep;&ep;闵于安更困惑了。

&ep;&ep;自你把驸马扛回来,我就知道我儿不是一般人。能干出直接抢人的事确实是不一般。

&ep;&ep;我瞧着驸马还挺好,你可不要欺负了人家,你把人欺负狠了她跑回西北去,你可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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