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用自身强大的剑罡轻易挡下,反手一道磅礴剑气,竟逼的塔木克不得不施展瞬身躲避。

塔木克跃上高空,掌心中大量凝聚灵气的光弹如雨点般落下,男人双臂画圈,身前一尺,清静无为,谁人可破!

草原少年眼含杀意,俯冲而下,以从少年那偷学而来的古怪拳意出手,恰好对上男子掌心,真气暴走,罡气炸裂,塔木克顿感诧异,明明势均力敌的一击,他的手臂却直接炸成了肉泥,几个闪身连忙后退,拉开距离。

等手臂复原,男人已经再次攻了上来,塔木克有样学样,施展【明镜止水】抵挡,却不想一个照面就被赵天武强行破除,原本刚复原的手臂,又再次被霸道的剑气斩断,当即是又惊又怒。

塔木克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明明用的是饮鸩止渴的搏命手段,为何还能越战越勇,力量源源不断的涌现,简直匪夷所思。

短短几息,两人又是百余招的交锋,塔木克身上多次遭受重创,若非有快速治愈的手段,早已死了不知几回,这也是让他尤为愤怒的地方。自己本该以绝对碾压的姿态借由此次新生清除掉所有的对手,杀人立威才是他该演的剧本,怎么现在反而成了被压制的一方。

又是一次硬碰硬的对攻,两人视线对上,塔木克心头一凛,男人的瞳孔已经变为金色,就连溢出的血仿佛也成了金黄,早已超脱了肉体凡胎的限制,达到了一种更高的境界。

草原少年像是想到了什么,目露惊色:“这家伙,难不成是得到了新的【天道馈赠】!”

置之死地而后生,陷之亡地而后存!

塔木克不知道的是,在这世上曾有个特立独行的修行者,以孤傲和冷酷着称。每次下山历练,都是孤身一人。他不使用任何武器,也不依赖任何防具,单靠强健的四肢,便能灭杀世间所有邪魔。其勇武当世无敌,其侠义更是受万人敬仰,得道飞升后就连旧时天庭共主,都亲赐神位,世人尊之为:

【武神】!

男人傲然独立,双手双脚皆是致命武器,一身不屈体魄,更不愿轻易低头,即使满身伤痕,也绝不倒下,其刚毅,誓死守护的姿态,简直宛如传说的一般。

千百年前,有个手持黑剑的少年独自飞升登天,不为成仙化神,只说要杀尽天上神人,再铲尽山中仙人,还人间一个朗朗乾坤。

那少年的剑太狠,太绝,漫天神佛四处逃窜,无人可敌。唯有一人,挺身而出,与之交战,哪怕最后不敌,被斩断双臂,又割去头颅,其身躯依然屹立不倒,死守天门!

见此,那持剑的少年似是没了兴致,下凡而去,众仙再回天门时无不动容,扼腕叹息,那人死后模样真乃名副其实的武神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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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之上,道家三掌教落下一子,准备做最后的收官。

恰在此时,北方又有一道漆黑光柱擎天而起,杀气逼人,他微微一笑,缓缓落下三子,一一数落道:

“旧天庭的守护者,企图偷天的篡夺者,还有最后这个想要建立新秩序的毁灭者。呵呵,三方势力都聚齐了。浩然天下现在是越来越热闹了。”

一旁的青牛小童扇着蒲扇,好奇地问道:“师傅,你说他们三个谁最后会赢呢?”

年轻道人笑着摇了摇头:“谁赢都无所谓,我就是个看戏的,不过三人都得了莫大机缘,真要杀个你死我活,那最后剩下的可就要赚大发了。”

赌桌上,三个人都压上了各自的全部身家,一战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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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苦寒之地,外面冰天雪地,暖呼呼的窑洞内,有个山羊胡的老人正光着膀子打铁,一下一下,便是星辰闪烁。角落处放着一块漆黑如墨的‘废铁’,锈迹斑斑,似是剑的形状,却又极为怪异。

老人放下手中铁锤,转身来到石壁前,拿起上面的酒葫芦,打开塞子咕噜咕噜喝了起来,完事又回头看了一眼角落处无动于衷的黑剑,咧嘴笑道:

“对喽,咱得有骨气些,当初把你骂走了,现在又想要回去,又不是谁家刚成亲的小媳妇,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就算是给你整个了好窝,咱也得兜着点,好让他知道,咱这剑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玩意儿,精贵着呢,不杀几个神仙人物,就甭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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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洲,碧波荡漾的江河之上,扬州最有名的消金窟,独一份的美人画舫。

船上,美女成群,抚琴起舞,诸多才艺不俗。风度翩翩的公子左拥右抱,美人在怀,那是何等逍遥快活。玩得兴起,还变戏法般的拿出自己的画轴,手往里面一摸,在众多莺莺燕燕的惊呼声中,这空白一片的纸画里竟摸出条鱼来,不停抖着尾巴,鲜活鲜活的。

公子哈哈大笑,说道:“哪位姑娘要是愿意让我摸一下胸,这鱼就归谁了。”

众美顿时一阵白眼,心道你要拿出锭金子来或许还好说,一条鱼有何用,拿回去烧菜吗?不过面上依旧极力夸赞公子道法高深,小女子钦佩不已,就是没人拿,结果鱼尾扇了男人一脸后,就直接跳回了画里,倒是引来哄堂大笑。

画贰擦了擦脸,也不觉得尴尬,转头就快活地和女子们玩起了躲猫猫的经典游戏,反正这钱不用他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谁让那小子欠自己的呢。

船头,身背剑匣的矮瘦少年静静看着清澈的河水,若有所思。就在这时,他身后的剑匣内陡然传来急切的剑鸣之声,少年心有所感,引出八柄天下少有的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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