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原本烧的昏昏沉沉的云桑,瞳孔忽然就收紧,一脸不置信的望向夜靖寒。

裴玉燕这个名字,对云桑来说,就是噩梦。

因为……她被这个女人和她手下的人折磨了整整两年。

可他怎么会知道姓裴的那女人的名字?

不对,他应该知道。

是他,让那个女人来折磨自己的。

看到云桑的眼眸里透着恐惧。

夜靖寒以为,她心虚了。

“听到这个名字,你还敢说我胡说八道?被她虐了那么久,你很爽是不是?”

云桑苦涩一笑,剜了人心,虐了人身,还来问自己这么可笑的问题?

夜靖寒简直就是恶魔。

见她不应声,夜靖寒气恼:“你回答。”

云桑凝视着他,满脸的倔强,嘶哑着声音,嘴硬道:“夜靖寒,你也该受受那样的虐待,那样你就会明白,到底爽不爽了。”

他一把掐住了云桑的脖颈,将她按在了床上,深恶痛绝的斥道:“呵,看来你还回味无穷的很,你既这么喜欢被虐待,为什么不早说?你以为,我成不了你吗?

云桑被掐的几乎窒息。

可她没有求饶,目光死死的在夜靖寒的脸上打晃。

他当然能成。

夜靖寒的存在,对她来说,本就是一种折磨。

以前是得不到,现在是逃不开。

她痛苦的慢慢的闭上眼睛。

夜靖寒心中的愤恨却依然无法平息。

看着云桑的脸,因为窒息而一点点的变红,他近乎失态的斥道:“云桑,你为什么要这么下贱,曾经高高在上的云家大小姐,把自己活成女支都不如的公交车,你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还有脸活着……”

对云桑来说,他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能诛心。

云桑不肯睁开眼睛,可是眼泪却倔强的从紧闭的眼缝中挤出,顺着耳鬓落下。

夜靖寒看到眼泪的那一瞬,手上的力道怵然收回了几分。

可一想到那份文件上的每一个字,他的心就瞬间变的毒辣。

这个女人连坐牢都不安分,她下作,不要脸,她根本就不值得被同情。

他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声音玄寒的道:“既然你喜欢被这样对待,我成你。”

他要惩罚她。

他要让她痛,让她忏悔,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脏多恶心。

他粗暴的要了她,毫不怜惜。

结束后,夜靖寒果断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云桑,你真让人倒胃口。”

他快步摔门离去,就如躲避凶神恶煞一般嫌弃。

云桑将被子拉到了身上,屈辱的蜷缩成一团。

刚刚的夜靖寒,让她感到好害怕。

即便紧紧抱着自己,也无法将刚刚那张对她百般嫌恶的脸,从脑海中甩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已经受尽了千难万苦,夜靖寒还是如此的恨她。

为什么夜靖寒要将那些羞辱的话,说的如此伤人。

泪打湿了枕巾,她觉得自己的心好累。

头越来越沉,感觉整个脑袋都要被人掰开了一般,好热,好疼。

意识渐渐模糊,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桑再次费力的睁开眼。

房间里,已经一片大亮,可云桑的视线还是模糊的。

床边,坐着一道人影。

这男人的轮廓,不像是夜靖寒。

云桑疑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