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举没有直接说是否能战胜汉军,汉军能顶着三万敌人的压力,犹自能击溃两万鲜卑、乌桓人,这种令人生畏的强横实力,变数太多。

与此同时,平虏渠外的战场。

关羽率领四千幽焰军铁骑,踏破鲜卑、乌桓的阵型,将近两万凶猛的乌桓、鲜卑人击溃。

一追一逃,战线越拉越长。

可就在这时,半路杀出来黑山军,横穿战场,拦住幽焰军追击的步伐,二话不说,直接与幽焰军厮杀纠缠在一起。

黑山军是张燕麾下的部队,此次统率黑山军前来的,是张燕帐下的大将,名曰王当。

王当率领上万的黑山军,拦住关羽所统率的幽焰军步伐,给予溃散的鲜卑、乌桓人喘息的机会。

而丘力居、弥加和槐头等人,也以抵达战场,开始整顿被冲散的鲜卑、乌桓人马,准备与黑山军联手,杀翻幽焰军。

“元直,如你所料,黑山军真的来冀州了。”江小白说道。

“都是那张纯、张举作茧自缚罢了。”徐庶笑道。

江小白:“怎么说?”

“主公你细想,张纯等反贼虽然不是东部鲜卑的对手,连战连败,可他们在幽州有太多的去处,北可出边关,东可入辽西,他们为何宁肯被追杀,也要向南逃往冀州?”

徐庶笑道:“庶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因为幽州边境外的漠北草原,是东部鲜卑的领地,张纯等反贼如果向北逃遁的话,无疑是自投罗网,所以反贼不向北逃窜是可以理解的。”

“可如今我们都知道,东部鲜卑出了叛徒,就是说张纯等人完可以向北出关,进入塞外,有东部鲜卑的叛徒做内应,反贼进入塞外将会如鱼得水,然而,张纯等人并没有选择北上,而是南下,选择了人生地不熟的冀州。”

“如果说冀州没有反贼的援兵,庶是万万不信的。”徐庶笑道。

江小白点点头:“这么说来,我们还真的要感谢张纯,一切皆因他故意放出东部鲜卑被困平虏渠的消息而起。”

“没错。”

徐庶:“主公昨日派遣斥候去打听消息,果不其然,平原郡出现大批黑山军的身影。”

“说起来还是主公手底下的斥候敏捷,黑山军此来冀州瞒天过海,行事隐秘,连当地的平原太守都没惊动,却能被我方斥候察觉,属实了得。”

“哈哈,若非元直你料敌于先,运筹帷幄,我此番恐怕也着反贼的道了。”

江小白笑着开口,昨日徐庶调兵遣将,他当时派遣的斥候可不是普通士兵,而是十个天残地缺的成员。

隐蔽性和机动性方面,都远超常人之流。

“庶只是略进绵薄之力,此战的关键,主要还得靠主公你啊。”

尽管敌军一切都在己方算计之中,可徐庶脸上忧心忡忡,眼下夜幕降临,这场战斗已然进行了将近五个时辰。

然而,真正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平虏渠外的战场,幽焰军面临张纯手底下的三万人马,乌桓、鲜卑的两万人马,以及后来的黑山军一万人马。

随着加入战场的兵力增加,战场也在不断扩张。

不过,幽焰军作为江小白麾下的王牌军队,纵使以一敌六,有压力,却不至于崩溃。

双方彼此能保持住一个微妙的平衡。

可如果后续的两万黑山军,也加入平虏渠外的战场,那么幽焰军就会压力大增。

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倘若任由这两万黑山军加入战场,那对幽焰军而言,无疑是灭顶之灾。

所以,绝对不能放这两万黑山军入场。

“主公,此战最终是输是赢,依仗您了。”

看着徐庶一脸郑重的模样,江小白感到颇为有趣,他笑道:“元直,我手中有两张王牌,你已经见识过幽焰军了,不妨再来看看天残地缺的厉害之处。”

随着夜空中笑声的回荡,江小白翻身上马,他和胯下的赤兔马在黑夜中,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向着远处的而去。

四百个天残地缺的成员,犹如一股洪流,沉默着,带着滔天的杀戮之意,紧随其后。

四百人对战两万人!

这是一场兵力悬殊的厮杀!

看着江小白和天残地缺消失的身影,徐庶目露凝重,他心里涌起无尽的担忧,这所谓的天残地缺真的能创造奇迹吗?

再怎么厉害,毕竟你只有四百号人啊!

能行与否,碰一碰就知道了!

当江小白一起绝尘,冲入刚刚跨越南河,即将抵达平虏平原的两万黑山军之中时,犹如一枪打进深山老林,惊起鸟兽飞散。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单骑闯入我大军之中!”

两万黑山军的统帅名叫张方,他乃是张燕之子。

察觉到有几百个汉军冲撞两万黑山军,张方脸色阴沉,他立刻下令黑山军前去围剿。

“这些人必然是汉军派来阻拦我军脚步,拖延我军进入平虏战场时机,区区几百人就妄想螳臂挡车,简直就是不自量力,痴人说梦!”

张方自信地发号施令,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前方就会传来捷报。

“汉军无人了,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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