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琴咄咄逼人的样子,看的让人恶心。

“够了,”沐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屋子瞬间安静了,“不管你们谁的过错,只要现在认错,我便从轻发落。”

这是乐琴最后一次机会了。

“公主仁慈,你还不赶紧认错,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说不定能向公主替你求情几句!”乐琴恶狠狠的瞪了眼兰花。

兰花也是豁出去了,拿起那锭银子就砸向乐琴,“还你的臭钱,公主,奴婢句句属实,方才奴婢给张才人送衣服,回来的路上才碰到的乐琴,乐琴说,只要奴婢来灵秀宫,向公主认个错,就给奴婢一锭银子,奴婢这才来的,公主明察啊!”

说完,兰花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乐棋,乐琴说你看见她拿衣服回来,是吗?”沐靖问道。

乐棋面色从容,答道,“回公主的话,奴婢确实见乐琴拿着衣服回来,至于从哪里拿的,奴婢不知。”

“我记得午膳的时候,你不是说乐琴去了浣室吗?怎么又不知了?”

“是乐琴临走前告诉奴婢的!”乐棋低着头回答。

“乐诗乐画,乐琴也告诉你们了吗?”

乐诗乐画互相看了看,心里有些忐忑,见乐琴乐棋向她们使眼色,只好点头承认。

沐靖点点头,拿起那件衣服,扔到了众人面前,说道:“看来这衣服确实是乐琴拿回来的呢!”

“确实是奴婢拿回来的,公主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乐琴这样子,委屈极了。

沐靖冷笑,抿了口茶,问道:“乐琴,什么时候你记性这么差了?昨天去给母后请安,你就拿了这件衣服给我,我嫌这衣服不配我的首饰,便换了一件,干干净净的衣服,你洗它做什么?”

乐琴愕然。

“奴……奴婢……”

“乐棋,我再问你一遍,乐琴做什么去了?”沐靖看向乐棋。

“回……回公主的话,乐琴说她是去了浣室。”乐棋答的小心翼翼。

“哦?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了?”

“是……”

“来人,把乐棋打发去暴室,如此不忠的宫人,我这灵秀宫用不起!”沐靖转了转护甲,平静的说道。

这对乐棋来说完是晴天霹雳啊,跪在地上,膝行到沐靖脚边,求饶道:“公主饶命啊,奴婢对您是忠心耿耿啊!奴婢……”

“赶紧给我拉出去!”沐靖厉声打断。

进来的宫人手脚利索了很多,堵了乐棋的嘴,赶紧拖了出去。

众人眼睁睁看着乐棋被打发去了暴室,乐棋被带走时的挣扎和恐惧,仿佛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压倒了众人最后的心理防线。

“好了,这么件小事都说不清楚,那就一个个来吧,屋里有一个算一个,让我看看,如今这灵秀宫是我沐靖当家,还是她乐琴当家!下一个,从谁开始呢?”

沐靖单手托腮,眼睛直溜溜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

终于,右边柱子边站着的一个宫女受不了了,赶紧跪下,带着哭腔说道:“奴婢……奴婢说,乐琴姐姐带着奴婢和双儿去了静斋……”

“翠儿,你……”

“闭嘴!”沐靖冲着乐琴厉声喊道。

乐琴此时脑中一片空白,但还是没忘狠狠的瞪了翠儿一眼。

其实,沐靖早就猜到了。

“乐琴,本公主对你怎么样?”沐靖突然平静下来,问道。

“公主对乐琴一直都很好。”

“我脾气是不好,可你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可曾打骂过你?”

“不曾……”

“你仗着我的势,在宫里处处横行霸道,我念在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没有责骂过你一句,可如今你长本事了,连我的主都敢做了。以后这灵秀宫的主子,是不是要换成你了?”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可乐琴却听的后背只发麻。

“公主,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婢吧!”事到如今,除了求饶,乐琴也没什么借口了。

“我以前是不喜欢沫宝林,可经过上次的事情我也算看明白了,今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遍,以后见了沫宝林规规矩矩的,不管她受不受宠,主子就是主子,轮不到你们作践。听到吗?”沐靖大声问道。

“是!”

“乐琴,你,我是不能留了。”

沐靖话一出口,乐琴整个人都瘫软了,甚至忘了求情。

“你放心,你也跟着我这么久了,我也不会不管你死活的,你年龄也大了,你也还有本家,出宫吧,找个人嫁了,安生过日子去吧。”

这是沐靖最大的让步了。

乐琴跪爬到沐靖身边,拉着沐靖的裤脚,痛哭道,“奴婢知错了,知错了……”

沐靖示意两边的人将她拉开,摆摆手,乐琴就这么被架了出去,一路哭喊。

“翠儿双儿,你们俩也是帮凶,看在是乐琴指使的份上,只罚你们一个月月例,算是惩戒。”

“谢公主。”

“兰花,虽然方才乐琴诬陷你,但你伙同乐琴欺瞒本公主,本就有错,罚你去暴室服刑一日,算是惩戒,乐诗乐画,罚三个月的月例,降为二等宫女,以后在灵秀宫做事,忠心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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