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小心点,别中了他的道,这小子长得这么好看,一定不是好人!”

苏澈听到他说的话,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为了不引起怀疑,他没有任何动作。

老何一溜小跑来到陈夫子的房间外,轻轻叩响房门:

“老爷,我有要事禀报。”

门内传来陈夫子苍老稳重的声音:

“什么事情?”

“老爷,我们刚刚在院子里发现一个可疑人物,他说是你的学生,还说什么‘鹅鹅鹅’,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老何话还没说完,眼前的房门被轰然打开,陈夫子一脸急切,询问道:

“人呢?他人在哪儿?”

老何一愣,他在陈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爷如此惊慌。

“就,就在大院里蹲着,我……”

他刚想说带陈夫子过去,陈夫子却几大步向前,朝着大院赶去。

片刻之后,他找到蹲在墙根的苏澈,快步上前。

周围的护卫见状,还想拦着他:

“老爷,小心点,这人来历不明!长这么好看,一定不是……”

陈夫子胡子一吹,眼睛一蹬,斥责道:

“这可是你们的姑爷!是冻梨的未婚夫!”

众护卫闻言,神情一呆,冻梨小姐订婚的事情,他们是知道的。

实际上,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看着冻梨长大的,心中对那个未知的姑爷充满好奇。

可惜,从知道小姐订婚到现在,过了这么久,他们别说看见苏澈,连听都没听人说起过。

眼下突然被告知那个鬼鬼祟祟地跳下墙,畏畏缩缩蹲在墙根的青年,居然就是小姐的未婚夫,居然是他们的姑爷。

这怎么不让他们震惊?

之前开口说话的那人顿时哑口,吐到嘴边的话瞬间改变,艰难道:

“长这么好看,一定不是坏人……”

此时此刻,陈夫子没有理会他们的打算,走到苏澈面前,伸出双手扶起他。

苏澈早在陈夫子扶起他的时候就发力起身,调侃道:

“夫子,学生何德何能能受你一扶,我还是站得起来的。”

闻言,夫子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夫子?什么学生?你都和冻梨订婚了,怎么还不改口?”

苏澈愣了一下,旋即试探性地问道:

“爷爷……?”

陈夫子眼睛一翻,开口道:

“算了,你要这么叫也可以,你是什么时候来京城的?是有什么事吗?什么时候走?冻梨呢?”

接连四个问题,将他内心的关切彰显无遗,他心中一暖,回答道:

“爷,爷爷,我才到京城不到一个时辰,其他的事情,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陈夫子这才意识到不妥,虽然身边的人都是老仆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谨慎一点总归是没错的。

“哈哈哈哈哈哈,行,那就去我房间吧,我们两爷孙好好谈谈。”

说完,他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脸上充满无法掩盖的喜悦,边走边吩咐护卫;

“何老五,你叫后厨准备一些大菜,再配上两壶美酒,送到我房间去!”

苏澈连忙跟上陈夫子,神情略有些无奈。

一开始他并没有打算在陈府久待,只想和陈夫子交代一下事项,顺便问问他愿不愿意离开京城。

不过嘛,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不到大半夜怕是走不了了。

要是不小心喝醉了,还得在陈府过夜,一夜通知所有京城六公子家族的计划多半泡汤了。

一进到房间,陈夫子便死死盯住苏澈,脸上满是发自内心的喜悦,问道:

“你这小子,来京城到底为了什么?准备什么时候走?冻梨过的好吗?有没有和你一起来?”

苏澈轻轻一笑,缓缓回答道:

“夫,爷爷,冻梨这次没有跟我来,她现在应该在都澄县,说来惭愧,在我来之前,南方战斗不断。”

“我实在抽不出时间陪伴冻梨,她过得好不好,我也不好擅自下定论……”

一想到冻梨,他心中无比愧疚,两人订婚不过两月。

一般情况下,订婚的两人恨不得天天呆在一起,而他,却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无法脱身。

仔细想想,自己陪伴冻梨的时间,怕是还没有呆在军中时长的十分之一。

陈夫子闻言,有些幽怨地看他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要是算作其他人这么说,我一定冲上去就是一巴掌,不过既然是你小子,我也只能认了……”

“你肯让冻梨呆在都澄县,应该足以证明都澄县并无危险,也就是说,大周撤军了?”

苏澈点头道:

“在我来的前两天,苏家军在都澄县瓦解大周军队的一次进攻,次日他们就撤军了,想来短期之内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陈夫子不断抚着长须,思考其中利弊,随后说道:

“算了,军事上的事情,我可谓一窍不通,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来京城做什么?怎么会在这时候到京城?”

他说完,顿了一顿,旋即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皱起眉头,询问道:

“你来京城不会是为了把你老爹带出京城吧?”

被陈夫子猜中自己的目的,苏澈略显诧异,回答道:

“爷爷,你是如何知道的?”

陈夫子解释道:

“大概十天前,你爹派人送来一封信,具体内容就是说他不久后会离开京城,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大计划,没想到居然是叫你来接他……”

“你准备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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