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点头默认,苏家军的武器到底是什么,她并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就是苏有钱一行人凭借该武器差点全歼两千追兵。

次日,朝堂之上,气氛尤为凝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忠臣倍感震惊,往日上朝,玟帝属于一言不发那种类型,顶多就是“嗯,哦”敷衍一下。

至于这句“众爱卿平身”,他们怕是数年没有听见了。

然而,当他们抬起脑袋,看到玟帝低沉的脸色,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四方军左、右武卫何在?”

玟帝冰冷着语气开口问道。

两位武将心头一跳,从群臣中走出来单膝跪拜:

“微臣魏守梁(张万江)拜见皇上!”

玟帝淡漠地看了两人一眼,挥挥手,直接说道:

“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一片,尤其是两位武卫。

不过门外的禁军可没有犹豫,走上前来就要束缚住两人,显然是准备执行皇命。

“皇上饶命,饶命啊皇上!”

数位大臣立马反应过来,兵部尚书上前一步,求情道:

“皇上息怒,魏守梁、张万江两位武卫乃是守护京城的主力,没了他们,京城恐力量薄弱,还请皇上三思!”

玟帝将目光投向他嘴角一弯,露出讥讽的笑容,反问道:

“怎么?你这是在要挟我吗?还是我大厦军队没了这两人就打不了仗?或者说他两人能以一当万?”

兵部尚书头皮一阵发麻,玟帝这一番话语,搞不好比一月来说的话还要多,而他只感受到浓浓的杀意。

他赶忙跪倒在地,辩解道:

“皇上恕罪,微臣绝无此意!”

“那你还不赶紧滚回去!?还在这站着干吗!?”

兵部尚书战战赫赫地退回去,他突然意识到,今天的玟帝,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皇上,我对你忠心耿耿,并无二心,也无过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微臣需要一个理由,不然死不瞑目!”

魏守梁面色悲愤,冲着玟帝高声抗议。

有了兵部尚书的先例,那些想要求情的人也只好把话语咽下去,想说却不敢说。

别看往日一个个在朝堂上争权夺利,那都是玟帝懒得理政的原因,可当他真要做什么,谁也不敢阻拦。

“理由?难道朕杀你还需要理由?”

玟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片刻之后眼神一凌,开口道:

“既然你要一个理由,那卖国求荣够不够?”

相比于群臣的震惊,身为当事人的魏守梁反而沉默下来。

玟帝见状,冷冷扫视朝堂一圈,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

“看来朕疏于理政多年,你们已经忘了这江山是谁的江山,这朝堂是谁的朝堂啊?”

“微臣不敢……”

听见群臣的回答,他轻蔑一笑,继续说道: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通敌叛国,起义造反,甚至还想谋杀朕!”

“怎么?你们是嫌朕太懒散了?想给大厦换一个皇帝?”

朝堂之上,无人敢接话,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玟帝沉默片刻,再度开口,声音犹如催命魔咒一般森冷:

“你们干的那些事,朕都知道,只是不想理会罢了,没想到你们越发猖狂,当真是蹬鼻子上脸。”

“中书令、中都督、秘书监、光禄大夫……”

他一口气说出数人官职,质问道:

“据说这几年,你们过得很是滋润啊?”

六人瞬间跪在地上,颤抖声线齐声回答:

“皇上息怒,皇上开恩……”

求饶的话都还没说完,玟帝指了指大殿之外,不耐烦地说道:

“都给我拉下去斩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微臣知罪,再也不敢了,饶命啊皇上!”

求饶声逐渐远去,剩下的臣子人人自危,屁话不敢说半句,低垂眉目,大气不出。

感受着凝重的氛围,想想刚刚被拉下去的八人,李竺昊心里竟有几分庆幸。

要是自己当时不针对苏有钱就好了,可惜,没有如果……

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低声道:

“皇上,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丞相但说无妨。”

“皇上,微臣近日感觉身体不适,衣食住行越发劳累,恐年岁已高,再无能力担任左丞相一职,特向皇上请辞回乡,安度晚年……”

底下的臣子已经麻了,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已经颠覆他们为官十几年来的价值观。

从不理政的玟帝竟然不再沉沦,四方军左、右武卫外加六大官员尽数被斩。

一向最在意的权力的左丞相李竺昊告老还乡,这究竟是怎么了?

“准了,李丞相为朝堂之事操劳多年,赏万钱,赠千里悍马。”

李竺昊再次跪拜,朗声回答:

“谢主隆恩!”

不知为何,他明明是在感谢玟帝,他的请辞也得到应允,可众人就是觉得他的声音充满了落寞。

就像是追求十几年的女孩,和自己兄弟结了婚一样。

“少府监李涛何在?”

一位身影瘦弱的官员暗道一声不好,自己平日就是个小透明,怎么这也被惦记上了。

“微臣拜见皇上。”

玟帝开口道:

“朕看你平日稳重踏实,从不争权夺利,安心做事,正好现在左丞相的职务空了出来,就由你接任左丞相一职吧。”

李涛一愣,随后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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