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出言不逊,我也就忍了,但如果你再敢对我老爹不敬,我照样打你!”

苏澈用食指直接戳到方白额头上,言语霸气,一点面子都不给。

听到这里,方父头上青筋暴露,说实在的,苏澈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很过分,哪怕以他的城府,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

这番话,骂的不仅是方白,还有他的尊严,更是把方家踩在脚下。

可到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苏澈这么对待方白,不仅仅是维护苏有钱,更是告诫七大家族:

你们都是我苏澈带出京城的,都给我安分一点。

“你,听见了吗?!”

面对苏澈的厉声质问,方白哪敢反抗,疯狂点头,慌忙回答道:

“听,听见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苏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来到苏有钱身边,肩膀一怂,双手一摊,一脸无辜道:

“没办法,总有一些人缺乏教育。”

马车之上,方父攥紧拳头,头上青筋乍现,他整整深呼吸十余下,直到眼前有些发黑才冷静下来。

“苏澈……好一个苏澈!”

一旁的夫人连忙走下马车,搀扶起地上的方白,满钱心疼和怨恨,说道:

“白儿,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方白闻言,两个眼眶里顿时眼泪汪汪,委屈道:

“娘,疼,他打我,你怎么不来帮我,他不就是仗着……”

然而,他还没说完,一记巴掌再次打到他脸上。

他和妇人大惊,还以为是苏澈杀回来了,抬头一看,不曾想是方父。

“爹!你打我?!”

方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父亲,双手放在肿胀的脸庞上。

方父看见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之前在苏澈那儿积攒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狠狠一脚踹到方白身上。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逆子,你再多说一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他何曾见过自己父亲这副模样,缩在地上不敢吱声,只是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妇人。

妇人当时就炸毛了,猛然站起来,扬手就要给方父一巴掌,却被他直接挡下。

“方皓文!你是不是疯了!你连自己儿子都打!?你有本事,就去打苏……”

“啪”的一声,通红的巴掌印印在妇人脸上,此时此刻,她的表情比方白还要震惊。

“你,你……你打我……?”

方父心头一跳,不知为何呼吸竟有些急促,不用想,肯定是气管炎犯了。

方白看见这一幕,突然就不闹腾了,自己父亲连母亲都敢打,想来是愤怒到极点了,现在不是对线的时候,必须猥琐发育。

“你,你能不能不要添乱了!”

虽然自己一时没忍住打了自己妻子一巴掌,但这么多人看着,打也打了,道歉的话面子上过不去。

要么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要么回去丢了膝盖,他想了一下,果断选择了后者。

“方皓文,你是不是长本事了,连我你都敢打!?”

苏澈皱着眉头看了一下混乱的车队,揉了揉太阳穴,这一家子人,就没一个省油的灯,除了方于晏。

早在来的路上,方皓文的态度一直都在变化,先是一开始的恭恭敬敬,到了后来随意说话。

最后更是隐隐约约用长辈的身份来压他,面对这种蹬鼻子上眼的老不死,他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真以为曾经帮过他老爹就能为所欲为?过往所有的恩情,在扶持方于晏和把方家带到南方的时候,就已经还清了。

而且说实在的,哪有什么恩情?当时他们不就是把方于晏送到南方吗?

至于帮助苏有钱?莫须有的事情。

苏有钱朝着苏澈比了一个大拇指,不错不粗,自己儿子的成长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成熟。

别看现在的方皓文十分不爽,可再往后日子里,他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老老实实呆着,要么报复苏澈,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选择那个。

“老爷,不如我们进城后再说?”

洪掌柜试探着问道,苏有钱自然答应了。

于是乎,几人走进城门,车队也跟着进入都澄县。

“王二,你把七个家族的人安排一下吧,我先回去一趟。”

对王二吩咐完,苏澈看向洪掌柜,问道:

“洪掌柜,冻梨、雪儿、木兰他们应该在都澄县的吧?”

洪掌柜笑着回答道:

“你放心吧少爷,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三位少夫人,她们就在统帅府里面。”

闻言,苏澈快步来到陈夫子马车面前,说道:

“爷爷,冻梨已经到都澄县了,你是要先找地方安顿下,还是先去看看冻梨?”

陈夫子掀开车帘,老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神色,理所应当地回答道:

“当然是去看看我的乖孙女,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欺负她!?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带路?”

苏澈有些尴尬地骑上马匹,带着陈夫子前往统帅府,心情多多少少有些忐忑:

按理说,多了两个未婚妻应该不算欺负冻梨吧?应该不算……吧?

不一会儿,他在统帅府门前停了下来,刚一下马,门口的护卫就齐声道:

“属下参见统帅!”

声音传到大院里,原本托着香腮的苏雪立马站起来,朝着门外小跑而去。

“雪……哎,这丫头……,想必还是洪掌柜吧。”

冻梨缓缓摇头,在苏澈离开这一个月里,苏家军统帅之位是由洪掌柜暂时担任。

一开始她听见护卫这么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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