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说阿阮没良心白眼狼,说魏悯欺负他手无缚鸡之力要打他。

说着还捡起地上的碎石块往魏悯身上扔。

魏悯怕张氏伤着阿阮,就把他往自己身后一护,两人站在了张氏够不着的地方。

左邻右舍听见动静都出来看,没有一个为张氏说话的,只是图个热闹看他撒泼。

平日里被人好话捧惯了,没成想如今没一个站在自己这边的,张氏脸色气成猪肝色,爬起来大骂这些人是羡慕他要搬到县里去了,活该他们穷一辈子!

左右邻居也不理会张氏,而是劝着让阿阮回去吧,“你这孩子嫁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他是个什么人你心里还没有底吗?喊你回来能有什么好事。”

“就是。你看那院子里的东西都等着人搬呢,要是你来帮忙,张氏指不定连头驴都舍不得租,净拿你当牲口使唤。”

他们的话阿阮都明白,可张氏让人帮忙传了话,他若是不回来,张氏指不定要去青禾村里闹,被人看了魏家的笑话。

今天他本不打算让妻主跟着来的,是她不放心自己。

左右没了情分,不如今天断的干净。

辞别邻里后,阿阮又和魏悯回去了。

路上阿阮抬手对魏悯比划一句对不起,让她跟着自己受委屈了。

魏悯笑着牵住他比划的手,攥在手心里,柔声说道:“我知道你今天维护我了。”

以单薄的身板站在她面前,丝毫不退让的护着她。

魏悯掌心的温热通过十指相扣传给阿阮,侧头看着他的侧脸,轻声说道:“你今天护我一次,那我还你一辈子可好?”

阿阮长睫轻颤,没好意思回头看魏悯,却能感受到她停在自己脸上的视线,红了张脸,点头的时候,几乎把头埋在了胸前,羞的不行。

掌心的温度一路传到阿阮心里,慢慢捂热他那颗凉了十五年的心。

阿阮余光偷瞄魏悯的侧脸,见她没注意才又一连看了好几眼,嘴角的笑意如春风拂过的平静湖面,一波又一波几乎停不下来。

魏悯垂眸,只当做没看见夫郎的小动作,牵着他的手悠闲的回了家。

两人间气氛从张家回来后就极好,魏悯本打算今天下午回书院的,可看见夫郎的那张脸又舍不得了。

吃罢晚饭后,两人吹了灯躺在床上,但谁都没睡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魏悯凑过去,从背后搂住阿阮,脸埋在他肩膀上,隔着中衣轻轻亲他肩头,声音带着情.欲有些沙哑,低声问他,“阿阮,我能要你吗?”

“阿阮,我想要你。”

阿阮不知道是因为魏悯的这句话,还是因为她说这句话时低沉的声音,听的身子都软了,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背后魏悯的呼吸越发炙热,鼻尖贴在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轻蹭,一个劲的问他,“好不好?好不好?”

阿阮被她蹭的身子轻颤,红着脸,点了点头。

魏悯感受到阿阮的许可,被子下的长腿一跨,虚骑在他身上,伸手轻扣他的肩膀,将人面朝上的板过来。

魏悯的视线极好,能看到阿阮脸部的大概轮廓,就用唇去细细描绘,一一亲吻。

那张色泽浅淡的唇比想象中的柔软,魏悯轻轻抿着阿阮的唇角,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和他呼吸交融。

渐渐的魏悯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触碰,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阿阮的唇,舌尖从他唇缝里探了进去,卷起他的上唇瓣吮吸了一口。

阿阮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手指攥紧魏悯腰侧的中衣。

“疼吗?”魏悯压低嗓音问他,问完又安抚性的舔了一口,“那这样呢?”

阿阮被她问的羞红了脸,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微微摇了摇头。

魏悯一只手扶着他的侧脸方便感受他的意思,见他摇头不由得闷声轻笑,拇指摩挲着他脖颈上的动脉,低头吻他。

这个动作给阿阮一种危险的感觉,可当魏悯热情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的时候他又什么都忘了,只能被动的迎合。

魏悯第一次亲别人,也是第一次知道阿阮的舌头那么软那么滑,引的她想不停的纠缠吮吸。

魏悯手掌贴着阿阮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上,停在他那排肋骨处,心疼的摸了好几把。

阿阮还记得魏悯早上说他瘦,如今被她这么摸着,颇有些不自在的缩了一下。

中衣的带子被魏悯解开,衣襟顺着胸膛往身侧两旁滑落,魏悯的唇顺着阿阮修长的脖颈往下,在精致凹陷的锁骨处留恋了一会儿,忍不住吮了一口。

被她嘴唇碰过的地方有些刺痛,阿阮手轻轻搭在魏悯的肩膀上,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把她往自己怀里搂。

魏悯感觉到他的动作,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咬过的地方,心疼道:“咬疼你了。”

她声音带着些许自责愧疚,又因为**沙沙哑哑的,像是细细的沙从手指中滑落一样,听着极为撩人。

阿阮听的头皮发麻,蜷着脚趾头摇头。

魏悯安抚性的在他唇上吻了吻,才伸手去解他的亵裤。

初春的天气,两人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棉被,哪怕现在这种时候魏悯也没掀开被子,就怕阿阮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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