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说着真就盘腿坐在阿阮身边解开了带子,衣襟自然而然的朝两边滑开,露出里面结痂的伤痕。
魏悯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牵着阿阮的手轻轻握着,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怕你看到要哭,才没说。”
谁知他看不到也要哭。
阿阮顺着魏悯拉自己手的力道回头,入目的就是她胸前的几道鞭伤,眼泪顿时又落了下来,心疼到皱巴成一团。
魏悯无奈,伸手用掌根抹掉他脸上的泪痕,不以为意的说道:“过几日就好了。”
阿阮咬着嘴唇轻轻顺着那伤口边缘抚摸,不知道是他微凉的手指触碰到魏悯温热的身体上激的,还是碰着伤口疼了,惹的她不受控制的打了颤栗。
阿阮小声抽着气,仿佛是伤在他身上一样,含泪抬头看魏悯。
魏悯了然,一笑,“不疼,就看着严重,其实一点都不疼。”说着攥起阿阮的手,放在嘴边哈气。
狭长的鞭痕从锁骨处一直到左腹,两边细浅中间粗深,三两道纵横交错,不疼才怪!
阿阮拍掉魏悯想拉他的手,愣是半脱掉她的中衣往后背仔细检查了一遍,见除了胸前的鞭伤之外,手腕脚踝处只有淡紫色的勒痕,没有伤处,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不能洗澡。
阿阮抬手比划一句,伸手要给她把衣襟拢上。
魏悯却抬手攥住阿阮的手指,任由衣襟大敞,另只手揽住他的腰,一用力,就将人拉到床上,翻身压在了他身上,笑着望他,“怎么又要系上?”
阿阮瞪她,他刚才只是要看伤口,从始至终可都没说过这话。
魏悯不管,再忍下去她可就要烧起来了。
阿阮挣扎着抬手,修长纤细的十指在两人面前飞快跳动,显示他急速拒绝的语气:
——不行,伤口才结痂!
还有,阿阮手指顿了顿,瞧着魏悯的唇,指尖蜷了蜷,慢慢红了耳根,又伸直了比划:
——白日不许宣.淫。
魏悯像是不记得这话刚才是她先说的一样,拉住阿阮的手凑到面前亲吻指尖,一副无赖模样,“在阿阮面前,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再说刚才是谁非要我解开衣带的?”
阿阮好脾气的抬手,轻扯她衣襟:
——那我给你穿上。
魏悯攥住阿阮的手,“阿阮怕我身上有伤……”她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低语了一句,才抬头问道:“可好?”
她的“可好”二字声音又轻又低嗓音撩人,“阿阮。”
阿阮头皮发麻,脚趾头想要抵挡似得蜷缩起来抓着鞋底板,可效果甚微,最后还是脸颊绯红的,点了头。
魏悯像是不记得这话刚才是她先说的一样,拉住阿阮的手凑到面前亲吻指尖,一副无赖模样,“在阿阮面前,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再说刚才是谁非要我解开衣襟的?”
阿阮好脾气的抬手,轻扯她衣襟:
——那我给你穿上。
魏悯攥住阿阮的手,按到他头顶,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鼻尖,四片唇瓣若有若无的一触即分,吐出气小声道:“阿阮怕我身上有伤,那今天由你主动,可好?”
她的“可好”二字又轻又低嗓音撩人,下唇瓣更是贴近他的,毫不费力撬开他的上唇瓣,含在嘴里吮吻,含糊着唤了声,“阿阮。”
阿阮头皮发麻,脚趾头想要抵挡似得蜷缩起来抓着鞋底板,可效果甚微,最后还是脸颊绯红的,点了头。
他动作微不可见,但魏悯眼睛一定看着他,还是及时的捕捉到了,顿时心头一喜,轻轻在阿阮有福气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阿阮怕痒的缩着脖子,左右脚相互搓动,将脚上的鞋子蹬掉。
魏悯伸手扯开阿阮的衣襟,低头在他精致的锁骨上轻轻吮吻啃咬,牙尖咬着那凸出的骨头,轻轻叼着。
手指顺着阿阮纤细的腰身往下滑,阿阮配合的蜷缩起小腿,魏悯就摸到了他消瘦的脚踝。
灵活的五指从脚踝路过小腿肚子,再到大腿根,隔着亵裤覆盖在阿阮还疲软的那里,用掌根轻轻揉了两把。
阿阮白皙诱人的脖颈微仰,随着喘息加剧,喉咙处的精致喉结跟着上下滑动,引的魏悯看红了眼,张口含住。
舌尖探出,顺着喉结滚动舔着,逼着阿阮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上半身魏悯寻到阿阮的唇,与他唇瓣相贴舌头纠缠,下半身魏悯的手依旧不依不饶的揉着那里,不肯离开。
阿阮被她弄的应接不暇,身下的阵阵异样酥麻快感,逼的他双腿并拢想要抵抗。
魏悯的手在小阿阮半抬头的时候离开,往上摸过腰腹,将他亵裤顺着大腿扒到腿弯处,堆积在那里。
手指从小阿阮头上抚过,摸到它吐出的水,魏悯一笑,搂着身下的阿阮翻了个身,抬头在他耳边哑声说道:“该阿阮主动了。”
声音带着满满的**之气,呼在耳边,烫的阿阮一个瑟缩,红了眼尾。
阿阮手掌避开魏悯胸前的伤痕,撑在她挺立的那两团上,羞涩的闭着眼睛揉了两把,脸红的几欲滴血,耳朵都在冒烟。
不同于他胸前的平坦小粒,女人的胸前总是鼓起的,摸着跟两只跳动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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