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要让府的下人都亲眼看着亲耳听见,这就是妄想爬床的下场!
如此,才能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红袖只挨了十五板子就晕了过去,侍卫停下手,询问似得看向魏悯。
魏悯手搭在膝盖上,威严的目光扫过跪在庭院里垂头不敢言语的一干下人,说道:“用冷水泼醒,接着打。”
红袖已经疼的意识涣散,叫声越来越小,院子里一时间安静的吓人,只有竹板子抽在肉上的声音,被放大无数倍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比起瑟瑟发抖的众多下人,小雨已经吓得小便失禁,晕过去了好几次。
打死红袖后,魏悯瞥向一旁的小雨,说道:“打四十竹板子,如果没死,就找人牙子来卖出去。”
小雨嘴唇剧烈发抖,瘫软着身子坐在地上,看见侍卫朝他走来,撑着胳膊往后缩,大声嚷着,“不要,不要,杀了我吧,大人,求您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侍卫冷笑,抬手一把抓住小雨的肩膀将人提了起来,“现在知道怕了,你们伤人算计大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小雨疯狂摇头,“不是我干的,是红袖,是红袖!添香是他杀的,跟我没关系!”
侍卫冷呵一声,将人压在长凳上。
小雨扭头挣扎,余光瞥见园门处走来三人,立马尖声叫道:“主君救命,主君救救我!”
二九回府时一路上都没看到下人还有些纳闷呢,等回到庭院,才发现里面拥挤着跪满了一院子瑟瑟发抖的人。
二九眨巴眼睛,抬手掩嘴扭头问十八,“这是出什么事了?”
十八微微皱眉,摇头说道:“过去看看。”
二九提着灯笼走在前头,刚进来就听到尖锐的叫声,吓得立马停住脚步挡在阿阮身前,“主君。”
阿阮倒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太师椅上的女人,微笑着抬手拍了拍二九的肩膀,示意没事,他妻主在呢。
小雨看见阿阮过来,挣扎的厉害,张嘴想要再喊,却被侍卫一把捂住嘴了,只能憋红了脸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阿阮往庭院里扫了一眼,见下人们都是神色惊恐身子发抖,不由有些纳闷,他往前走几步,就看到侍卫们挡住了他的视线,她们背后似乎藏了什么。
阿阮正准备仔细看看,就听太师椅上的人唤他,“阿阮,过来。”
魏悯朝阿阮伸出手,转移他的视线,问道:“出去累不累?吃晚饭了吗?”
阿阮果真忘了别的,只顾得将手递到魏悯手里,笑着点头,复又抬手“道”:
——二九爹爹亲手做的饭,吃的很饱。
说着还抬手打圈揉了揉吃撑的小肚子,笑的俏皮。
阿阮又想起来刚才的事,好奇的“问”她:
——今天府里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都跪在主院里?
——我怎么瞧着侍卫身后像是藏了什么?
阿阮扭头往后看,侍卫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的动作。阿阮措不及防就这么和小雨恐慌的大眼睛对上,顿时吓了一跳。
魏悯也不瞒着他,说道:“府里居心不良的两个奴才,该好好处理一下。”
阿阮闻言也是皱眉,不悦的往庭院里扫了一眼。能被妻主用这么狠的方式,以及让府下人来围观行刑,这两个下人怕是触到了她的逆鳞。
阿阮转身,正打算安抚妻主的火气,这么一探身就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顿时抿唇皱眉:
——生病才刚好,你怎么又喝酒了?
魏悯见阿阮神色隐约有些不高兴,马上坐直身子,将人拉到双腿间站着,仰头老实交代,“就陪八殿下多喝了几杯,没出去乱喝。”
阿阮瞪了她一眼,他明明问的不是这个。
阿阮见一院子人还跪着呢,不想在人前跟妻主再讨论这事,就抬手道:
——我去洗澡了。
魏悯嗯了一声,刚点完头想起什么,立马抬手拉住阿阮的手腕,“阿阮。”
阿阮疑惑的回头看她。
魏悯抬手捏了捏眉心,眼底清晰的映着厌恶,说道:“今个咱们睡别的屋子,等明个让人将屋里的东西换一遍再回来睡。”
她这个厌恶自然不是对阿阮,只能是对擅自进了两人里屋的人。
阿阮也不是那么的天真,听了妻主的这么几句话,再扭头去看跪了一庭院的下人,以及长凳上的小雨,还有什么不明白?顿时脸色微怒,不悦的抿紧唇瓣。
阿阮出生贫寒,哪怕妻主官越来越大,府里下人越来越多,他想着小侍们都不容易,对人也没什么架子。
阿阮自认对下人不薄,但如今他们却以为他软弱,竟还想着爬他的床睡他的妻主!
魏悯怕阿阮气着身子,抬手抚了抚他的后背,柔声说道:“妻主给你做主。”
阿阮心里涌起来的怒气,就这么被魏悯一下一下的用手抚下去了。
他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解气,微微咬唇,抬手朝魏悯“说”道:
——妻主替我多打他一……两板子!
魏悯被他逗得一笑,点头道好。
阿阮离开之后,魏悯让人堵住小雨的嘴,打他四十二板。她倚在椅背上心情大好,愉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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