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入口处,想要进去。
魏悯在阿阮耳边低声笑,问他,“想进去吗?”
阿阮抬手捂脸,不看她坏笑的神色。
魏悯动着身体,那里在小阿阮面前,就是不让他进去,只是让他抵着摩挲顶端。
小阿阮感受到了熟悉的湿润,想要渴望更多。
阿阮被逼无奈,只能松开手,顺从她的意思,自己红着脸抬手从腰间围裙处探进去,扶着小阿阮,别开脸对准她那里,慢慢进入。
魏悯慢慢将他尽数纳入,吞到根部,阿阮呻吟出声,手抓住她的胳膊。
魏悯让阿阮手环住她脖子,撑着桌面,上下吞吐,逼的阿阮不停出声,从喉咙里溢出破碎呻吟声。
夜还很长,桌子上结束后,自然还有床……
漫漫长夜,自然要做个够。
阿阮觉得妻主今天格外的激动,心中像是压抑着什么,非要用抱他、与他极其亲近的方式才能发泄。
酣畅淋漓之后,阿阮四肢疲惫,只觉得身散架,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魏却是与他相反,神清气爽的起身穿衣,柔声问他,“我把饭给你端进来吧?”
阿阮有气无力的点头,等确认妻主走出去之后,才红着耳根把手探进被子里,将腰上还系着的围裙解开,抽出来嫌弃的一把扔到床尾。
围裙上沾着的味道和东西,让阿阮觉得没眼看,妻主怎么总是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癖好……
阿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耳朵上的热度褪去之后,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唇角因为期盼微微向上抿起一道弧度。
妻主今晚这般卖力,他又这么配合,总该能怀上孩子了吧?
阿阮年后也都二十二岁了,已经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年,成亲六年眼见着就要到了七年之痒,如今两人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成亲多年妻主待他依旧如初,阿阮被她捧在手心里疼宠,日子过的也滋润,可心底还是眼馋有孩子的人。
阿阮就想着自己身子这几年调养的还不错,宫里请的奉御也说可以要个孩子了,他若是能怀上多好。
魏悯进来时就见阿阮两眼放空的看着头顶床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为累着他了,单手伸进被子替他揉了揉腰。
魏悯过来,阿阮就回神了,坐起来倚靠在床柱上接过她手里的面,低头看到不是自己做的那份,有些疑惑的抬头,眼神无声询问。
魏悯抬手将阿阮垂落脸庞的那撮鲶鱼须给他挽到耳后,神色自然的说道:“你之前做的那份都黏成一团……这份是二九刚做好的,你先凑合着吃。”
阿阮闻言不由瞥了魏悯一眼,心想他煮到八分熟的面条,滑弹可口的很,如果不是因为她胡闹,能糊吗?
魏悯自知理亏,也知道今天把他折腾惨了,忙笑着说道:“夫郎不气,面条都在锅里留着呢,等伺候好你妻主就去把它都吃完,一点都不浪费。”
阿阮被魏悯伏低做小的态度逗的噗嗤一笑,满含笑意的眸子嗔了她一眼。
魏悯当真是先将阿阮伺候好,才出去吃的饭,一锅糊成面疙瘩的饭,被她吃的津津有味。
晚上睡了一觉,第二天阿阮基本已经缓过来。
秋季板栗成熟,阿阮昨天让二九买了点回来,今个打算做点板栗糕,回头给孙氏送些过去,魏洛魏启两个孩子跟他们小姨魏悯完相反,都爱吃甜糕点。
魏悯也没有出门的打算,早上起来就是一身随意舒适的燕居服,吃完饭后钻进书房看书,偶尔喊两声阿阮,让他送杯茶进来。
若提着茶壶进来的人是十八,魏悯眼皮都不抬就让她出去,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十八很是委屈,走回灶房将茶壶递给阿阮,“主君,大人非要您亲自过去送茶才肯喝。”
阿阮手上沾着面,闻言无奈一笑,示意十八把茶壶先放一旁,他洗把手再过去。
这事阿阮都已经习惯了,刚才十八过去送茶他就猜到她会把茶水再提回来。
不管是以前在竹城还是后来回了京,亦或是现在在青平县,魏悯都是这个样子。只要她在家闲着,就要“使唤”阿阮,她也没什么事,就只是想看着他围着自己转,想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在旁边。
阿阮洗完手,刚出了灶房的门,就见府里守门的家丁神色匆忙的小跑过来,在他面前停下行礼,气喘吁吁的说道:“主、主君,门口有个男人说是您爹,要见您。”
那男子态度骄横的很,想直接进魏府的门,被她们抬手拦下。
男子当场不乐意了,掐着腰指着她们鼻子骂,“你们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拦我的路?
我可是你们主君的爹,要是把我推倒了,仔细你们身上的这层皮!
愣什么愣,都傻了,还不放我进去!”
四十来岁的男子身形臃肿嗓门大,家丁们也不敢怎么着他,免得他往地上一躺赖着她们,而且这万一要真是主君的爹,她们这层衣服就保不住了。
家丁们对视一眼,派一个人过来先问问主君。
阿阮听到这话不由一愣,疑惑的皱眉歪头,抬手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
——我爹?
二九听见动静也从灶房出来,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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