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欠孩儿的太多,如今怎么还有脸要忻栎未来妻主的心脏呢?他若是知道这事,以后怕是连声皇祖母都不愿意叫您了。”
蒋锟钧眼睛睁大,眼尾湿润,嘴唇动了两下,却是摇头,“老八,是母皇以前对不起你,现在你救救母皇,母皇以后一定只疼你。忻栎那里你跟他说说,好的妻主以后多的是,蒋家的皇子,不愁没有好妻主。”
魏悯上前两步,说道:“陛下,您是想吃心脏吗?微臣这就给您找来,您再等等。”
说着同殿中省和蒋梧阙一同出去,走之前让殿中省把龙床前的烛台吹灭,帐子放下。
临死之人,最是忍受不了黑暗。
蒋锟钧见人都走了,急得拍床板又嚷又骂,整个人癫狂的吼叫着。
三人来到外面,殿中省神色犹豫,满脸不忍,“我说左相大人呀,您是真要把孩子抱来吗?”
两个孩子她都见过,那是一等一的可人疼啊。
蒋梧阙笑着说道:“她舍得,我和阿禹还舍不得呢,她就是随口一说找个由头出来而已。”
殿中省松了一口气,只拍胸口笑了,“倒是吓了老臣一跳。”
蒋梧阙和魏悯一同坐在外面的软榻上,摆上小几,说道:“长夜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吧,下盘棋打发打发时间。”
她姿态放松,眉眼含笑,仿佛殿内那位不是她相识之人一样。
魏悯心中藏着戾气,手持黑子,在棋盘上啪的一声落下一子,垂眸说道:“榕贵君怕是跟废太女取得了联系。殿下,蒋梧雍活着一日,那就是一天的潜在威胁。”
蒋梧阙点头,“是该除掉了,免得有大臣拿她做文章。”
蒋梧阙抬头,舒眉一笑,说道:“乌神医说阿阮的嗓子快好了,我送你们妻夫俩一份礼物吧,”她将白子按在棋盘上,笑,“蒋梧雍的命。”
“陛下去了,废太女伤心过度,跟着走了,”蒋梧阙笑,“顺理成章的事儿。”谁让她和榕氏不消停,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魏家两个孩子的命,给魏悯找不痛快。
魏悯勾唇,“这份礼物,我替阿阮收了,谢过殿下。”
两人下棋,殿中省就候在一旁伺候着,然不管殿内的蒋锟钧,以及殿外跪着的文武百官。
魏悯和蒋梧阙下了两盘棋,殿中省从内殿出来,轻声说道:“陛下,去了。”
蒋梧阙下棋的动作一顿,沉默片刻后,却是收回手苦笑着摇头叹息。母皇若是死前能看的开些,她这个做女儿的,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蒋梧阙收起棋子,让殿中省去通知跪在下外面的大臣。
随后,殿外就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哭声。
……
魏悯这人谨慎惯了,走之前特意将十八留了下来。
十八知道大人是将魏主君和两个孩子托付给她照看,自魏悯走后,她就立马调动府的侍卫彻夜不眠的在魏府周围巡逻,以防发生点什么。
这个节骨眼上,仔细小心一点,总不会出错的。
直到宫中传来丧钟声,十八才松了半口气,让二九跟阿阮说一声,大人也快回来了,让他快去歇着吧。
魏悯进宫后,阿阮的心就莫名的提着,总觉得有什么放心不下,两个孩子必须在他眼前,他才觉得好受点。
吃过晚饭后,阿阮就将两个孩子牵进他和魏悯的那屋,三人坐在床上玩闹了一会儿,淼淼和小殊困了后,也就让两人直接睡在这里了。
阿阮有些睡不着,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等着。
他不记得等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看到魏悯回来时,天已经快亮了。
魏悯坐在床边,垂眸看着窝在阿阮怀里,睡得香甜的两个孩子,抬手挨个摸了摸他们温热的脸蛋,缓缓吐出胸口的戾气。
魏悯低头先是亲了下阿阮额头,才又亲了亲淼淼和小殊的脑袋,抬手给三人掖了掖被角。
阿阮几乎是魏悯亲完刚起身时就醒了,迷迷瞪瞪的看见她一身官服坐在床边,立马就清醒过来。
阿阮小心的绕过两个孩子,抬手搂住魏悯的脖子,被她伸手抱进怀里。
明明平静的一夜,阿阮却总觉得心提着,直到看见妻主,他心才扑通一声落下,觉得瞬间踏实了。
魏悯笑着轻拍阿阮后背,低声说道:“你也不怕冻着。”
魏悯扯过斗篷裹住阿阮,抱着他去隔壁房睡觉。
二九守在外面,见魏悯抱着个人出来,还以为她是把小主子们送出来了,没成想却是主君。
阿阮窝在魏悯怀里,笑的温柔,被二九和下人们看见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往她怀里埋了埋。
魏悯笑了,小声说他,“都老夫老妻了,阿阮还这么害臊。”
将人放进新的被窝里,魏悯边背对着阿阮脱掉身上官服,边问他,“被窝凉不凉?”
如今早已入冬,前两天回京的路上还遇到了雪,这种季节的被窝,怎么会不凉。
阿阮很久没睡过这么凉的被窝了,被冻的有些发抖,蜷在被窝里瑟缩成一团,就露出半颗脑袋,想着魏悯快些上来,抖着音的话也是脱口而出,“凉。”
魏悯脱衣服的手猛的一顿,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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