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李小萌想哭，比个喵，我现在连引气入体都没办法。
凡人修鬼：那个，阎王大大，能借我一块灵石吗？
赤面阎王：…………
小可爱内心os：呼，还好走的早。
西门吹风os：还是我机智，逃过一劫。
赤面阎王：（纠结）我每个月也只有十块，都不够用呢。
灵石这么稀缺？
李小萌纠结，这可怎么办啊？
赤面阎王：不过你可以用阴德买。
李小萌一喜。
凡人修鬼：多少阴德一块？
赤面阎王：一万阴德。
凡人修鬼：……
李小萌怒摔手机，你他喵在逗我吗？
自己总共才五千阴德，哪里来一万阴德买灵石。
可恶，明明就稳稳到手的鬼差，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不然自己早就能预支地府俸禄，引气入体了。
赤面阎王：@凡人修鬼，你还在吗？
凡人修鬼：在的，阎王大大能便宜点不？
赤面阎王：阴德不够，用玄女大人的仙水也可以换的。
李小萌眼前一亮，对哦，自己还有一个小金库呢。
她欢喜地走向自己那一哇小水池。
可当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仙水呢？仙水去哪里了？
昨天还满满一池的仙水，此刻竟然已经见底了。
李小萌愤怒地左右望望，难道有人进了我的空间？
不可能啊，可是仙水还能长脚了会自己跑？
等等！
李小萌脑中一道炸雷响过，她忽然想起昨天洗髓伐经的时候，一头栽倒了仙水池里。
不，不会是……我自己喝了吧？
李小萌两行清泪长流，早知道自己当时就坐远一点了。
凡人修鬼：（哭泣）阎王大大，玄女什么都没给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