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陪。”
“无用。”关德拈起漂亮的手,指了指胡真,不像在叱骂,倒像在调笑。
胡真笑道:“两个老头子,我能有甚办法?倒是临安城的新鲜事关阁长也不与我说,害我今日错过了一桩好事。”
“哪桩好事?”
“李瑕,那几首诗词。”
“前日之事,我今夜才来见你,如何说?”关德嗔道,“再说了,那词也不是李瑕所作,他从书上看的,《初中语文》,你自去将这书买来。”
“谢方叔今日说,就是李瑕所作。”
“捧杀嘛,那李瑕字写得丑,不会作词。老东西眼心真小,比咱们还小气。”
关德啐了一句,有些娇俏,站起身又道:“走了,出来一趟不容易,我还得去别处。”
胡真道:“我那两个姑娘调教好了,如何安排?”
“再等等,大官说了,别惹了阎贵妃不高兴。”
“我是问,是否真打算安排?不然一天天大了,心思……”
“不然什么?”关德一跺脚,气急道:“一边赚钱,一边留着,又甚难的?钱不赚吗?这才登台几日,本钱都没回来呢。”
“是是是。”胡真应了,起身相送,又道:“对了,当时李瑕是你从牢里保出来的?因我求了你?”
“哎哟,你怎老问他,当时都和你说了,才不会替你办这种事。”
“那他怎去了北面,还立了功?”
“我哪知道?总归是被那些人保的,理会这些做甚?”
胡真道:“只是觉得奇怪,他家怎就得罪了孙家?”
“理他们?跟我们有甚关系?在我们地盘上杀人,真讨厌,西园那片拆了重建又花不少钱……”
关德又是一嗔,离开了风帘楼。
每次看到轿子时,他都会轻骂一句。
“朱老夫子,咱然就坐轿子,气活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