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外放两年也好,让他受些挫折,磨了棱角,自会回来求着给老夫当孙婿。”

“若孙应直是李瑕派人杀的又如何?”

“又如何?你还要揭穿他不成?说是他做的与说老夫做的有何区别?正是出了这事,老夫反而该洗清他的嫌疑。拜相之前,不能有一点把柄!”

“可若真是他杀的,这也太……”

“老夫既非临安府又非提点刑狱司,在乎孙某人是谁杀的?什么玩意?说多少次了,关键是相位相位!”

“是,是,关键是相位,是小人太多嘴了。”

然而,话到这里,忽有人跑来禀道:“阿郎,李瑕才出府,已被人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