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官府若是想搞死你的话,那可是有千万种方式的。
因而,湖州知府刚送去请柬,他便把手中所有的活儿停了,全力应付起这场宴请来。
自个儿做了什么,自个儿清楚。
李正旺自湖州知府送来请柬时,就知晓官府请他赴宴的目的是什么。
当得知湖州知府只请了他一人时,李正旺心中多少是有些发怵的。
所有的事情是吴家张家李家一块参与了的,若是有吴家张家一块赴宴,那所有的问题可由三家共同抵挡。
现在只请了他一人,那所有的问题不都得落在了他一人身上?
李正旺到了湖州最大的酒楼,湖州酒楼时,陈恪和湖州知府已在等着了。
不管怎么说,李正旺只是一介草民,让人他一个侯爷一个知府等着,心中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李正旺先行给湖州知府行了礼,随之又冲着陈恪道:“这位就是江宁侯吧?江宁侯丰功伟绩草民一早就听说了。”
他的名声都传到这里来了?
陈恪笑了笑,反问道:“哦?是吗?我都有何丰功伟绩啊。”
李正旺想了半晌,终于回道:“惠民药局,惠民药局就是江宁侯一手创办起来的吧,草民还曾在那里抓过几服药,很管用的,只喝了一副,草民的病症就彻底好了。”
神仙的灵丹妙药喝上一副或许就可以好了,就他惠民药局那药怕是没有这个功效的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李正旺好歹是个给他安对了。
别管恭维还是实在话,好歹是能说的过去了。
陈恪嘿嘿一笑,道:“惠民药局设立的初心本就是为百姓解决疾病之苦的,若真能一副就药到病除,那倒也是个好事。”
说着,陈恪便招呼上了菜。
之后便举杯相邀,邀请着喝酒。
酒是喝得酣畅伶俐了,从始至终,陈恪也在不断与李正旺胡扯着。
喝了一个多时辰,聊了很多,喝了也不少,但陈恪却一句关于粮食的事情都没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