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吏不会支持高家。
所以,陈恪询问的问题也简单,道:“我且问你,律法中对民间放贷是如何规定的?”
具体的律法内容,其他官员或许说不明白。
但像他这种掌管县中刑狱的,不见得不知晓。
他但凡瞎说,亦或者是不知道,陈恪当即可再寻个人。
本身就是存在的东西,无非就是给赵根解释一下,也不是什么多难办到的事情。
陈恪开口,那小吏只停顿了一下,便说了出来。
停顿倒也是允许的,总得让人家思考一下。
那么多的东西都记在脑袋里,总归是得给人刨出来的时间的。
小吏出言,与陈恪所言的一模一样。
那小吏自是没有留下的必要的,陈恪直接抬手打发其离开。
得到小吏的佐证,赵根显得颇为激动,大骂高家不是人。
严贵赵根突破,也是时候该去见见来要人的高家了。
高家他倒是会收买人心,有人被官府抓,他便带着人来要人。
法不责众,几乎县里所有人都参与其中了,官府总不能把这些人一并都处理了吧?
高家有恩,而出了问题,又能来救,自是会让县里的热呢死心塌地跟着他们。
到了县衙外面,桐乡知县随即便介绍了陈恪身份。
身份介绍完毕,陈恪随之便道:“听说你来要人的?这些个事情暂时都由我来负责了,你有何想要说的,直接与我说就是。”
陈恪说,他要来处理殴打税吏这些事情,汤和也是同意的。
因而目前,处理殴打税吏,包括高家来要人这些事情都由陈恪来处理了。
陈恪开口,领头那高家年轻子弟,道:“县中百姓推举我高家做代表,来与县里讨要严贵赵根二人,请县里尽快放人。”
口气倒是不小,你说尽快放,那就尽快放了?
“那几个被打税吏的伤势现在还不曾痊愈吧?”陈恪问道。
既是殴打了税吏,那总归是得说道说道的。
“他们殴打税吏固然不对,但那几个征税的税吏,横行乡里,有的还在称上做手脚,高家愿代做赔偿。”
把税吏都打了,岂是赔偿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