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顾着,你们尽管放心。”

即便不回去,但要单独照顾一人,意思还是很显然的。

刘壮一番出言,景娘还未表态,其三哥便道:“你是谁啊,我妹子凭什么用你照...”

话还未说完,便被其大哥拦下。

紧接着,他大哥便如查户口一般,把刘壮祖宗十八代都快问一个遍了。

他大哥问的详细,景娘却不高兴了,道:“我也没准备与他过下去,大哥何必问这么细。”

说着,从他爹怀里接过孩子,开口道:“你们回去吧。”

很明显,这乃刘壮一腔情愿的事情,景娘并未答应。

景娘开口,刘壮随之附和道:“景伯你们回去也行,这里大战过后还未归置好,等收拾好后,我再接你们过来。”

刘壮热情的好像来的是他的爹娘兄长似的。

刘壮热情招呼,景娘倒也没有再做阻拦。

可见,景娘对刘壮倒也并非是真正的反感。

很快,景娘的父母和几个兄长纷离开。

陈恪在与景娘学了几天织布后,正式鼓捣起了织布机。

蒸汽机车的原理本就不难,了解了织布机的原理,搞出蒸汽机车更就容易许多了。

没用几日时间,第一台蒸汽织布机便已问世。

“江宁侯,这东西不需人操作自个儿就能织布了?”有人问道。

这问题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之人才会问的。

万物离不开人,任何东西都是需要人来操作才能成行的。

没有人,再好的机器都会如一堆废铁似的。

陈恪并未对这问题进行正面回答,只介绍着其工作原理。

介绍完毕,紧接着才又道:“这机器织起布来,省时省力,速度会更快的。”

织布的速度快,也就是说在一定时间内,织出的布也会增多。

织出的布增多,他们赚到的钱岂不也会增加?

一众妇人跃跃欲试,纷纷想要上前尝试。

陈恪大手一挥,道:“我会再弄几台出来,你们轮班来织吧,织出的布我会安排人帮着你们卖出去,换来的钱你们可买些生活所需用品,另外,岛上的汉子们把岛上归置一下,能种地的地方便种上些东西,房子不够,便重新建造些出来,反正你们既然留下,能做什么恶便做些什么吧。”

这个岛上主要发展了织布,那是女人们的活儿。

汉子们也只能是自个儿寻些重活儿来做了。

***

安排过蒸汽织布机,陈恪直接把江南之地的富户豪族请到了一起。

织出的布如何售卖,包括陈恪所答应渔民的那个海产品加工。

这都需要销售渠道的,陈恪在这些方面也没什么人脉,可建不起来。

想要把这些东西销售出去,还得是靠这些豪族富户的。

老朱对待商贾本就苛刻,再加之这些人之前就曾与张士诚有过合作,这才资助着逃亡海外的张士诚余党,要人给人要钱给钱,目的就是盼望着他们有朝一日能够反攻回来。

现在,海外那些无论真与假的张士诚余党皆以被肃清,他们所有的希望也算是彻底破灭。

当然,他们也担心他们之前做过的事情会被清算。

在陈恪把他们招过来的时候,他们无不是胆战心惊。

以他们的力量,他们可对抗不了朝廷。

朝廷一旦追究的话,他们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吴张李高三家的前车之鉴可还摆在那里,只要朝廷一句话,顷刻间他们便可举族覆灭。

“江宁侯,我等着实不知那些人是什么张士诚余党的,他们要粮,我等也只能给他们筹粮,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担心会被他们报复。”

有人找了个借口,笼统概括了多年来,他们为那些所谓张士诚余党筹粮的事情。

一次两次充当冤大头也就罢了,几年一直如此,难道只怕报复便心甘情愿把粮食拱手让出了。

一两家或许可以理解,总不至于这么多的富户豪族都这样吧?

他们若真这样的话,那可就太无能了。

当然,除了湖州吴张李三家是以售卖的方式,常年为何达提供粮食外。

剩余这些人,无论是卖亦或者是给,皆都是些假的张士诚余党。

那人解释,陈恪微微一笑,反问道:“是吗?连是谁都不知道,你们就心甘情愿的把粮送上,你们可真是够精明的?”

陈恪再怎么讽刺,他们也不敢出言。

他若谁敢回击,那便是承认他们是明知道是送给张士诚余党的情况下,还毫不犹豫的送出。

高家的前车之鉴还不够明显吗?

这些人不说话,陈恪倒也不再追究,只道:“你们的心思如何,我一清二楚,我现在给你们指条明路出来,就看你们如何选择了。”

这事儿本是有利于他们的,陈恪以交易的方式说出,反倒让这些人异常紧张。

有人出言,开口道:“江宁侯请说,无论何事我们都答应。”

看来抓着把柄谈判,的确是很有底气的。

此人此言,陈恪故意停顿一番,激起他们的担忧后,才缓缓道:“我弄出了个蒸汽机车用以织布,销路什么的你们帮着想想办法,另外,那些渔民捕起的鱼,你们要负责收购。”

让那些渔民自己卖出手里的鱼,他们肯定是办不到。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让这些豪族富户来想办法了。

陈恪出言,众人面面相觑。

这事儿听起来怎并不像是坏事啊。

陈恪继续,道:“织布和海产品肯定是不能混为一谈的,若在一块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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