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份之后,并未第一时间被请进去。

一直在门外等了良久,才终于得以踏进了晋王府。

作为宣旨太监,还是第一次被晾在外面这么久的。

好不容易进了王府,可一进王府中,里面肃穆的气氛便压得他喘不过气儿来。

好多双眼睛都戒备的在他身上瞅来瞅去,好像他是不可调和的敌人似的。

他没来之前就因忌惮朱棡杀了数百内伺,到了之后又在王府外面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进入王府又碰到了那种场景,怎能不害怕。

一路胆战心惊,终见到了朱棡。

小内伺手拿圣旨,本是不用给朱棡见礼的,但瞧着朱棡身上的不善,恐惧驱使下,终还是忍不住先行见了礼。

因害怕,见礼的过程也带着几分怯懦。

怯怯懦懦的动作,搞得好像他心中有鬼似的。

“说,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朱棡问道。

还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宣旨的吗?

这问题把小内伺问的有些发懵,在踌躇了半晌后,才终于吐出了一句,回道:“奴婢是来传陛下旨意的。”

话是说出来的,但回答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朱棡明显不信,又厉声问道:“本王还不知你是来传旨意的,本王是问你,父皇的旨意怎么说?”

是你问他来做什么的,又没问他旨意怎么说。

再者说了,他哪能知旨意怎么说,别看他是宣旨太监,但在旨意未经打开之际,就连他都不知晓旨意的内容的。

“这得宣了才知道。”小内伺回答。

见了被传旨人,旨意这才能够打开。

小内伺开口后,朱棡还是按照流程接了旨。

朱棡接旨,小内伺按部就班选旨。

旨意的内容很简单,完全没提过朱棡所做之事,只召集朱棡立即起身回京。

拿着旨意,朱棡带有几分不解,自行考虑了半晌,出言问道:“父皇宣本王回京的用意是什么?”

用意?他来传旨不过是受了李德喜的差遣,连皇帝的面儿都不曾见过,他哪能知晓。

既然不知晓,那也不能瞎说不是。

朱棡逼问的态度颇为恶劣,小内伺因本身惧怕,回答的结结巴巴的,道:“奴婢不知。”

这声结结巴巴的回答,倒像几分有鬼似的。

朱棡一把抓起小内伺,逼问道:“说,父皇宣本王入京究竟是何意?”

何意?即便老朱真有什么意思,以小内伺的级别,怕也不会知晓。

这种情况下,小内伺也不敢撒谎,只能道:“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

小内伺的连声否认,其实是出于害怕,担心会丧命于朱棡手中。

但朱棡却觉,小内伺如此是要抵死不认了。

既如此,那留小内伺性命无用。

随之,抽出配刀直接砍在了小内伺身上。

小内伺做梦都没想到,他真的会命丧太原府。

从京师出来的时候,他虽有害怕,却也是带有几分信心的,觉着朱棡不至于丧心病狂的把他一个儿宣旨太监给杀了的。

杀了宣旨太监,无论再有什么理由,那可就等同于谋反了。

即便,朱棡是老朱亲子,老朱三番五次护着他,朱棡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怎么都没想到,朱棡他还真的敢干。

倒下的那一刻,小内伺眼神当中的不可置信显而易见。

老朱护犊子,若朱棡在杀了内伺依旧按旨意回京,老朱也不会太过苛责的。

可现在,朱棡钻了牛角尖,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回京与老朱认错的那个想法。

小内伺倒下,朱棡当即命令集合护卫赶往河北直沽。

朱棡带兵刚一到直沽地界,便把船厂包围了起来。

这里造船业也算发达执意,很多商贾出海的海船的订单也有交到这里来的。

自接了这些订单后,船厂较以前相比忙活了不少。

因人手实在忙活不过来,还又招募了不少。

就在众人正干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朱棡带兵闯了进来。

大明建国都数十年了,已有很久不曾有大队兵丁出现了。

见到这些兵丁,船厂掌柜出面迎接,挂着笑脸询问朱棡所需什么。

刚出言,便挨了朱棡一巴掌。

朱棡气势汹汹,也不与船厂掌柜废话,只道:“本王要带这些护卫出海,有现成的船吗?”

出海的商船都是以战船和遮阳船配合着而出发。

遮阳船用以拉货,而战船则用以处置海上的各种突发情况。

当然,虽为战船,只有防守之能,并不具备主动出击的能力。

因而,若想保持海运的安稳,还得是依靠朝廷的。

商贾的商船也在一定程度上杜绝战船的能力,不然的话,他们有了财富,又有了战船的能力,说不准还是会对朝廷发难的。

“现成的再有几日便可完成了,不过这都已经定出去了,阁下若想要船的话怕是还得再等等,江南几地商贾的订单还未完成,数月之后差不多就可以了。”

广东,福建,浙江等地的船厂都已排到一年开外了,这也是因直沽距海较远,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把造船之事往这里交的。

因而,这里的订单较少,不过排在数月开外罢了。

显然,朱棡并不打算等数月时间的。

抽出腰间的宝剑,指着那掌柜,道:“本王给你两日时间,两日之后本王要携带这些护卫出海。”

这已不是交易了,完全成威胁了。

掌柜把信誉看的重,也是在拖延时间,道:“这不好吧,这已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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