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的时候,正在兵仗局查验产出的那些兵器。

这段时间,老朱常提起北地之事情,陈恪便猜想老朱怕是有出兵北地的心思。

而且,经过几年的沉淀,已有了出兵的能力。

现在士气正是高涨的时候,若不紧着这个时候出去,等士气泄掉之时再出去,怕是会丧失良机的。

但出去就出去吧,怎么就把他也算上来了。

他也不懂打仗,即便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不过,对领兵将领仔细分析一下,陈恪倒也能想到其中的缘由。

但为了能在老朱手下混长久些,陈恪还是去寻老朱做了一番推脱。

与往常一样,被老朱威胁了一番,陈恪才终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监军,算起来也就是军中的御史。

打仗什么的事情,也不必操心。

无论是冯胜,傅友德,亦或者是蓝玉,除了老将,那就是悍将,对付区区北元残兵败将,胜算还是很大的。

他跟着出去一趟也不是不可。

从老朱那里离开后,陈恪对手下产业以及手中差事皆都做了个安排。

他手下产业多,差事也多,所以各处由他没他皆都可有条不紊的进行。

若非如此的话,他即便到了北地,也很难安心下来的。

大军出发的当日,老朱亲自训话,朱标则一直把他们送上了北上的船上。

二十万大军,大部分皆是北地的守备军队。

剩下的一些,则是冯胜的等人的亲军了。

船上,冯胜傅友德蓝玉陈恪围坐在一块。

相对于冯胜傅友德这些老将,蓝玉的资历略微少些。

而陈恪虽说是封了爵位,但却并未有领兵出征的战功。

不过,现在的陈恪,身上的光环并不少,无论是老将冯胜傅友德,还是桀骜不驯的蓝玉,多多少少的还是会给陈恪几分面子的。

于公来讲,陈恪的兵仗局,军将大学堂,着实为提升军队战力建立了不少功勋。

至于海上贸易,为朝廷创了不少税收,富了国富了民。

于私来讲,他们获利也是颇多的。

虽说那些勋戚官吏不敢明面赏遣派商船出海,但可对那些出海的商贾进行投资啊。

这些商贾想要出海,却没有足够的资金,有人投进来当然高兴啊。

对此,老朱也并非不知晓。

只要这些勋戚商贾是以正当资金投进去的,那当然没问题。

多一队商船出海,朝廷也能多一队收益的。

因而,陈恪做这个监军,冯胜傅友德蓝玉倒也没有太多不满。

监军虽不是每场战役都会派遣,但也并非稀少之事。

非要派监军过来,陈恪来做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陈恪穿来也有段时间了,但对冯胜傅友德蓝玉这些勋戚也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并未深聊过。

他还一度担心,他这个新手来做这个监军,会让这些人不满呢。

事实证明,这完全就是他多想了。

冯胜傅友德蓝玉对他还是很热情的。

四人相对而坐,冯胜招呼亲兵给他们几人上了茶。

虽说在船舱中,傅友德蓝玉甚至陈恪的人都在的。

但谁让冯胜是大将军呢,东道主自然也就变成了冯胜。

倒茶结束,冯胜客套道:“等到了北地,还仰仗极为精诚合作,团结一心。”

之所有要安排左右将军,那是因为一些事情并非主将一个人就能够完成。

因而,左右将军配合那是必须的了。

冯胜开口,傅友德蓝玉自是爽快应答。

陈恪则笑了笑,道:“领兵作战之事我也不懂,极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等到了战场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陈恪的意思是,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即便是抗旨他也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不用担心,他们一些不符合规矩的行动会被陈恪阻拦。

这话一出,更让几人心中好感更甚。

冯胜称赞道:“江宁侯年轻有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傅友德则随之笑笑道:“江宁侯应该了解海上贸易之事吧?哪艘商船最为盈利不知江宁侯可否告知一声,让我等也赚个小钱。”

等到了这个位置,需要养活的人增多,且也会追究生活质量了。

钱这东西,自然也就变得无穷尽了,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傅友德开口,冯胜和蓝玉颇有期待。

陈恪并未迟疑,微微一笑道:“这也不难,等此征回去,我便列个单子出来。”

同样是出海,每个商贾赚的并不一样。

即便是所拉货物想用,赚的钱也不一定是相同的。

毕竟,每个人的经商手法不同,所卖出的价钱也就不甚相同。

说开之后,几人天南地北的闲聊着,倒也没人提起对北地布局之事。

现在不提也好,若一路都说着这个事情,那一路怕是都会紧张。

若过分紧张这个事情,连带着下面兵丁都会紧张。

紧张兮兮之下,下面那些兵丁还以为是多大的一场恶战呢,本来胜券在握的一场战役,也会在无形中折损自己的士气。

主将的冯胜等人都不了北地的詹事,陈恪一个监军自是不会主动提起的。

就这样,几人一路走聊了一路。

有时,碰到有美食之地,冯胜还会遣人买来下酒。

就在冯胜率队赶往北地之时,远在北平的朱棣和徐达也便已经收到老朱的旨意了。

早在之前,老朱任命冯胜做大将军的时候,他们便已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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