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信心的。

蒋宜年能够治好那当然是最好的了,纳哈出担心的是明人若是治不好他儿子的伤,那归降之事又该怎么发展。

蒋宜年瞧过伤势后,便当即把纳哈出请了出去。

毕竟手术若被亲眷看到,那可犹如心里滴血似的。

实则这个手术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发展,已经成熟了不少,对于患者来讲痛苦也少很多了。

纳哈出被清楚后,一直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

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后,蒋宜年才终于擦着汗开了门。

出来后,还未等纳哈出询问,便主动道:“该做手术的地方走做了,接下来便需养着了。”

刚做完手术的一时半会也瞧不出什么结果来。

纳哈出进去瞧了半晌,总感觉自家儿子的情况不仅没什么好转,反倒是比之前的还差了许多。

瞧着纳哈出的担忧,蒋宜年道:“不必担心,这都属正常情况,手术后浮肿这都是正常的,只要不发烧,便说明伤口在恢复,等过上两三日浮肿便会有消退迹象了,现在没苏醒也只是因麻药所致,等药效过了自然会醒,醒了后便给安排些清淡些的东西,记着,别吃羊肉。”

元人平日里所食,羊肉占了一多半,因而蒋宜年才会单独告知一声。

瞅着蒋宜年说的如此自信,纳哈出也不好在说什么。

蒋宜年说等两三日会有痊愈迹象,那就再等上两三日。

大罗神仙那都需要有治疗时间,更何况是普通的医者了,总不能连治疗的机会都不给人家。

更何况,纳哈出他也没什么地方了。

很快,蒋宜年,袁朗和吴栓被纳哈出当做是贵客的招待了起来。

他们三人代表的是大明,该有的礼遇纳哈出当然是得有的。

对于结果,袁朗吴栓包括蒋宜年都并没有太多担心。

毕竟,这样的手术在他们那里时长会做,一般情况都是能够痊愈的。

手术的当晚,佛家奴惧便醒了。

之前佛家奴惧迷迷糊糊的,即便醒了也不知要东西吃,只一个劲儿的说胡话。

做过手术醒了后,除了有些虚弱外,也喊饿了。

只要能吃下去饭,恢复起来便会容易许多。

又等了一日,佛家奴惧已可在别人的搀扶之下下床活动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并未等两三日,瞅着佛家奴惧情况开始恢复后,纳哈出便提出了要去明军那里商谈具体的归降之事。

乃刺吾只是说了些大致的安排,具体的细节还需仔细敲定一下。

而且,纳哈出亲自去明军营地,也是一种诚意。

总不能只靠明军表诚意,纳哈出什么表示都没有吧?

听纳哈出如此说,袁朗和吴栓自是很高兴。

吴栓留下给蒋宜年打下手帮个忙什么的,袁朗则其亲自带着纳哈出往明军营地而去。

纳哈出过去的时候,也只带了两个亲兵。

明军过去的时候只有袁朗和吴栓两个兵丁,纳哈出他若带的兵丁过多,反倒是显得自己胆量不足了。

没用多久,袁朗便轻车熟路带着纳哈出进入了明军地盘。

虽有袁朗带领,一路上也招致了不少岗哨的盘查。

所有岗哨中都有暗号,但凡有一个对答不上来,少说会通行不成,严重的当场被万箭穿心那都是可能的。

“这样的岗哨不少吧?”进入了明军地盘,纳哈出才问道。

可这个问题可并不是谁问都能说的。

袁朗打着哈哈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岗哨在那里,有多少明哨,又有多少暗哨,每日都是随便变化的,不说是我了,就是那些岗哨兵丁上岗之前他们也是不知晓的。”

不管袁朗是不知晓,还是故意不说,纳哈出也没再问。

很快,在大帐中,纳哈出见到了一声甲胄的冯胜傅友德蓝玉陈恪。

纳哈出过来,明显是为商谈归降之事的。

因而,军中的一些主将都有必要过来一并聊聊的。

大军盘踞在这里,每天的吃喝拉撒那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能尽早解决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冯胜傅友德这些老将,纳哈出也与之打过交道。

蓝玉这些刚兴起的这些小将,纳哈出倒是不怎么熟悉。

在冯胜和傅友德的招呼之下,几人相互介绍身份做了认识后,才终于落座。

所有归降的模板,老朱已经定下,他们所商讨的也都是一些细节问题。

大的方向没问题了,这些小细节,纳哈出倒也不怎么在意。

在冯胜又按照乃刺吾所言那般与纳哈出交流了一遍,纳哈出确定乃刺吾给出的那些优待皆出自于老朱之手后,对其他的细节倒是并未有太多要求。

晚上,冯胜摆了酒宴宴请纳哈出。

毕竟纳哈出这么大一个大人物到了,总归是得好生招呼一下的。

纳哈出生性倒也豪爽,冯胜傅友德蓝玉包括陈恪也都不是扭捏之人。

因而,酒桌上倒也喝的是酣畅淋漓。

“江宁侯果然名不虚传,有意思,江宁侯你先喝着,我去撒泡尿,回来我们接着喝。”纳哈出道。

上厕所总归是得让人家上的。

“行,那我等着太尉。”陈恪摆摆手道。

纳哈出既是冲着归降的,那当然是得好生招待好了。

....

纳哈出从大帐摇摇晃晃出去后,一没什么印象的明军兵丁便扶着纳哈出,带着几分焦急道:“太尉,你怎还喝着?二公子伤势加重,眼看着就不行了,蒋医者命吴栓回来报信了。”

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