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珩接过盒子,上下将人打量了一遍,拧眉道:“都没事吧?”
“属下等都没事。”匛然笑着道:“此次带的人手足,互相照应着,都无大碍。”
“进城之前人分散了,明日他们会陆续的进城。”
晏珩听他们都无事,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脸上浮出了些笑意来,欣慰点头道:“很好,差事办得不错。”
匛然笑道:“此次如此顺利,多亏了苦海的药。”
“若无他那些驱蛇药和解毒药,恐怕真要交代几个兄弟在那处。”
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听得晏珩是心有余悸。
手中的盒子凭白的增加了许多重量,他捧得更紧了些。
他笑了笑道:“走,咱们下楼去谢过那死和尚。”
匛然笑着点头。
苦海当晚便熬出了汤药来。
晏珩喂着苏禅衣喝下,紧张又期许的等待着她醒来。
苦海上来诊脉,看他如此道:“这药性猛烈,她身子骨又弱,不易承受消化,恐怕要睡个两三日了。”
晏珩听言皱眉,看着榻上的人,又看向苦海,踌躇着的:“她会不会...。”
苦海明白他没说完的下半句是什么,诊了脉后道:“此刻看来,脉象还算不错,你担心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