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又会是怎样的呢?”
“你们打着让他们父子相认的盘算,可做的事情却都只会让他们本就不亲密的父子情生出不可不可转圜的恨意憎恶。”
“这真的是你们的初衷吗?”
苦海顺着苏禅衣的话想了想,神情变得茫然起来:“这...。”
玉卿卿接着又道:“而且你并不了解晏珩。”
“他会动怒,会把大庸搅得天翻地覆,甚至于会在确保大庸不会乱的情况下弑君,可他绝不会叛国。”
“所以,打从一开始,你们便用错了方法。”
晏珩听到这里,抬眼看着她,眼底波闪着细弱的水光,水光下是动容。
玉卿卿道:“这些事情我都能想到,护国王他一心为子,怎会想不到?在南凉使臣来大庸之前,必然是叮嘱了又叮嘱的。”
苦海听着苏禅衣的话外之音,神色警惕起来,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玉卿卿呵笑了下:“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何必再问。”
苦海一窒,旋即冷哼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