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逗得笑了笑。

如此风平浪静的过了两日。

这日晚间,苦海听得院外有响动,他皱了皱眉,起身到了廊下。

院墙外黑黢黢的,然不像是有人在走动的样子。

但这密集的脚步声...。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就要抬步往外走,可想到什么又站住了,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慢吞吞的转身回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次日傍晚,晏珩消失的消息才传回了京。

勤政殿中,皇上正在批折子,听了这话有些茫然的抬起了头,看着殿中跪着的人,疑惑道:“什么叫消失了?”

齐颖干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开了口:“侍佛寺内没了晏珩的身影,山上山下,入城的城门,出京的关卡,码头渡口,官道小路,处处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他...他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齐颖在得知晏珩消失的消息后,将手下的人散出去了十几批去找,整整五个时辰,他们几乎将京城翻了一个底朝天,却连丝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皇上足足愣了有三五息,回过神后顿时怒而摔笔:“混账!”

该活剐了的混账东西,胆敢戏耍与他!

说什么去侍佛寺让苏禅衣静养,他打从一开始便是要逃!

福生见状吓得忙就跪下来了。

齐颖低垂着头,亦是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