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姜小汤绝对属于那种叽叽喳喳和所有人都打成一片的女生。顶着班花的头衔享受着班上男生成天殷勤。
孙珂奕就是那群男生中的一个,不过他算是离姜小汤最近的,因为我们四个成天混在一起。
我问孙珂奕“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把姜小汤追到手?”
孙珂奕垂着脑袋,睡得迷迷糊糊,他说“你觉得我和姜小汤合适吗?”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姜小汤又看看孙珂奕,我说“配”。
孙珂奕把脸都贴到桌子上,睡了过去。我无趣地看了他一眼,跑到隔壁班去找李慕南。
下午放学,按照惯例,我们四个人一起在图书馆写完作业才各自回家。但今天姜小汤刚放学就挎着书包跑出去,她说“君子,我有事,先走了”。
我看着孙珂奕,我说“这妞今天怎么了?”
孙珂奕脸上也是一个大写的问号,他说“我怎么知道”。
图书馆。
李慕南看书向来认真,我咬着笔杆看他。孙珂奕因为姜小汤不来怕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像灯泡一样挂着,早溜了。
周六,我们班上组织了一次野炊活动。
我特意把李慕南也拉来。孙珂奕黑着脸,他说“许淇君,少放点狗粮,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冲着孙珂奕吐吐舌头。然后拉着李慕南走开。
十二月,南方的城市也有了几分冬的气息。冰凉的湖水泛着寒气。
我摆好烧烤架,把手放到嘴边呵着气。姜小汤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她说“君子,我来帮你吧”。
我点点头把准备好的肉串递给她,我说“姜小汤你干嘛去了?现在才来”。
姜小汤脸蛋被冻得有些发红,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有点事”。
我不过是随口一问并不想一探究竟,却不想姜小汤的反应这么异常。我说“姜小汤,你怎么了?”
姜小汤的声音颤抖,她说“没什么,君子你就不要问了”。
我识相地闭嘴。也没有过多的理她,认真的烤着肉串。
李慕南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肉串,说“我来烤”。
孙珂奕也跑过来,他夸张的吸了吸鼻子,说“好香啊”。
李慕南把烤好的肉串递给我,他说“尝尝”。
我接过,咬了一口,我说“不错”。
孙珂奕立马走上前,很自觉地拿了肉串吃起来。
姜小汤不知何时站在了湖边,我看了看她的背影,走过去。她转过身对我笑了笑。
我与她并排站着,我说“这湖水不错”。
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倒影着天上薄雾般的云,枝头已枯的树。
姜小汤点点头,走上前一步。然后我看见姜小汤像一只翅膀受了伤的蝴蝶,向湖水里飘落,她张开双臂,白色的裙摆在水里漂动,短发早已凌乱。
孙珂奕像一只小鹿,冲过来专进水里。捞起了姜小汤,拖着她往湖岸上爬。
姜小汤安静地闭着眼睛,孙珂奕把她放在地上按着她的胸口给她做人工呼吸。
医院。
姜小汤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眼神呆滞,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一般,看着我。
旁边有个女生开口,她关心地问“小汤,你还好吧?”
姜小汤没有说话,死一般的沉寂。
门口,一个中年男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他眼神里带着关心,看着病床上的姜小汤,说“小汤啊,怎么了?怎么会掉进水里”。这个男人是姜小汤的父亲。
姜小汤伸着她纤细的食指,把方向对着我,她说“是她把我推下去的”。
我没想到姜小汤会这么说,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组织野炊的老师把目光投向我,组织这样的活动出了事他难逃责任,如果有人负责他自然求之不得,他说“许淇君,怎么回事?”
我看着姜小汤,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姜小汤别过头,闭着眼睛,不说话。她父亲几乎是跳起来,冲着我说“我女儿这么得罪你了?你要把她推进水里”。
我毫不示弱,也跳起来,我说“我没有”。
组织野炊的老师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主持公道,他说“姜爸爸你先别慌,这件事我一定调查清楚”。
姜爸爸摆摆手说“最好调查清楚”。
那个老师说“许淇君,把你家长叫来”。
我把手握成拳头,说“不必了,你们说吧,怎么处理?”
那个老师被气得脸都绿了,他说“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把你父亲叫来”。
我咬咬牙,没有说话。
最后,姜小汤的父亲提出让我赔偿姜小汤的损失费5万元。
我鄙视地看着病床上躺着不动的姜小汤,我说“姜小汤,你他妈的也值5万?”
整个病房里的气氛像死一般的沉寂着,我的声音专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我看着李慕南,他同所有人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我说“好,我赔”。
那天下午,医院里的人群逐渐散去,我站在走廊上,看着那一张张我熟悉却有着陌生眼神的脸。
李慕南走出来的时候,我跟了上去,我说“慕南,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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