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晚段均带着几车黄金回到了吕府。

“啧啧啧,好生了得,好生了得啊!”

吕公看着满屋子的黄金,看得是目瞪口呆。

就连吕公这见过世面的人物都从来没有看过金灿灿的金条堆了满个屋子。

这要是在白天,那吕公的眼睛还不得被闪瞎?

“吕公别见怪,我说过,二十箱金条我会一根不少地还给你。”

吕公连忙点着头:

“可为何老夫却看见有二十二箱金条呀?”

果然还是吕公眼尖。

“其实,其实这是我,我.......”

看着段均支支吾吾,吕公笑了笑:“敢问公子是否是为了我那两个女儿?”

“正是正是。”

其实段均想要给雉儿和素素提亲,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表达,之前没有点物质基础高攀吕家,但是现在可不同,现在自己可是沛县首富,只要雉儿和素素想要的自己都可以满足她们。

“你不必多言,我也看得出来我那两个女儿对你的一片痴心,段公子你郎才俊茂,老夫也甚至喜欢,只是......”

呵呵,果然一句话的重点都是从“但是”开始的。

“吕公你但说无妨。”

“我知道你现在虽然有了用不完的钱,一定可以给雉儿和素素想要的幸福,我也没有意见,

可是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那是微乎其微的,

要是传出去,说我吕公为名门望族,但是两个女儿却嫁给了毫无社会地位的商人,白丁高攀名门,那我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这也是吕公迫不得已,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别人的口碑那是最重要的,平头老百姓尚且如此,吕公这种名门也更是迫不得已。

吕公打心里欣赏段均,年过二十就文武双全,多才多艺,就单单是在这短短一个月时间段均就成为了沛县首富来看,就知道段均一定不是只会打打杀杀之辈。

“所以老夫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看着吕公从来都没有如此严肃正经过,毕竟这可关系到自己女儿后半生的幸福!

“吕公我明白了,听你说了这么多,我已经决定了,我即刻就出发,去大秦的政治中心咸阳闯一闯,等我将来干出一番事业,一定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雉儿和素素。”

“嗯不错,不愧为血气方刚的段公子,老夫佩服佩服!”

其实吕公本来的意思是让段均随便在这沛县或者徐州其他地方花钱买个一官半职的,只要不是白丁就行,想不到段均狮子大开口,心存大志,吕公颇为意外:

“对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叫我吕公?还不改口?”

段均大喜,这婚事简直就是成了!

“小婿段均拜见岳父大人!”

“哈哈哈哈.......贤婿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段均心里也有了打算,凭借现在的一身本领加上系统的辅助,自己在咸阳创出一番事业岂不是轻而易举?

再加上之前在易小川那里得到地虎形坠,实在不行就去找蒙恬认个亲,做个蒙恬地弟弟蒙毅,然后随便统率个大秦的三十万蒙家军再回来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这样,岳父大人,我现在就去和雉儿和素素道个别,然后即刻出发。”

吕公一把拦住段均。

“大丈夫行走江湖说走就走,何必被儿女情长所左右,雉儿和素素心里放不下你,要是让他们知道你今晚就走,那岂不是要闹得不可开交?”

“岳父大人我明白了,小婿这就带点单薄衣物就走。

最后,还请岳父大人接受段均这一拜。”

段均虔诚跪在地上,深深给吕公拜了一下,情之所至,不甚言表。

段均回头走去,也不顾后面吕公那不舍的眼神,开始自顾自地吟唱起来: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公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吕公听得陶醉其中,招手问道:“贤婿此作谓何?”

段均头也不回摆摆手说:“送段公子之出徐州~”

“好诗,好诗啊,贤婿一定要平安回来,雉儿和素素后半生都靠你了.......”

段均回到房间里,简单收拾下之后,留下了一个竹简就星夜驰马赶路去了。

........

这一日,吕雉两天没有见到段均,就到段均屋舍来,刚一走到门口,就看见妹妹吕素含着泪从段均的屋里跑了出来,她遮掩着脸不一会儿就跑走了。

吕雉一进屋就看见段均留下的那个告别竹简,提着竹简就去找吕公。

“爹!你可知段公子已经离开吕府两天了!”

吕雉怒道,在这个吕府上下唯一能够让段均离开这里的就是有自己的爹爹吕公一人了。

“没错,是我让他离开这里去谋求个一官半职的。”

“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段公子神通广大,还给我们这么大笔钱,我们还愁什么?”

“可是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商人呀,要是让他以后娶了你们,那他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一把老骨头了,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可是你们不一样,你和妹妹还年轻,可是要背负着骂名过一辈子的呀......”

吕雉现在心里是又气又委屈:

“爹爹,所以段公子就去了咸阳?”

“雉儿,当今天下有志之士但凡想要混出一番名堂,那肯定都得去天下中心咸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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