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路过情报小组的时候。
我发现了大爷大妈们见到我一家老小,假装热情的打招呼,言语之间却躲躲闪闪。
特别是“宣传部长”赵淑珍片刻之前还很是激动,脸色涨红慷慨激昂的仿佛谈论的是国家的某某大事,在看到我们走近后,赵淑珍瞬间哑火,慌慌张张闭紧了嘴巴,不发一言,起身躲到了情报小组里稍稍靠后的一个位置。
我心道这群老娘们儿铁定没说我家的什么好事。
半年前我可以当着情报小组的面打这个老不正经的泼妇的脸,现在的我依然有能力在全村的人面前让她颜面扫地。
但当着老爸老妈的面,我不好意思戳穿她在我家背后放的狗屁绯闻。
我对老爸说:“我想在这里玩玩,听老爷爷们讲故事,你们先回去,等下我很快就回去可以吗?”
老爸说:“兔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一个人在外面差点小命都没了,快跟我回家去。”
老爸不由分说就将我抱起往家走去。
我心中是一百个恨呀,被人在背后偷偷说坏话,大仇不报,安为人子乎。
可笑的是当我老爸将我背走后,我远远的还能听到身后赵淑珍嗤笑的声音。
我对老爸说:“那个臭女人在我背后说咱家坏话呢,你们没看到她得意洋洋的神气吗?”
老爸沉声说:“就你聪明?你老爸我眼睛又不是瞎的……”
我很不理解老爸对赵淑珍的逃避,气呼呼的诘问老爸:“那您不回去揍她一顿?”
老爸长叹一口气:“哎……狗咬你一顿,你还准备要咬回去么?跟那种女人一般见识干什么,村里面的人谁好谁坏不都心知肚明的么,没必要为了点口舌之利去争谁胜谁负的,当做没听到就是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笑置之就行了……”
老爸的话让我更气愤了,我恨恨的说:“狗咬我一顿,我就要咬回去,凭什么就准许别人咬我而不许我咬别人呢,我就受不了别人的气。”
老爸说:“咬人的人是没德行的人,你要做个没德行的人吗?”
我说:“我就愿意做个没德行的人呀,别人可以做,那我也是可以的,反正人活一辈子,不是让人来欺负的。”
老爸被我的话惊得怔神,久久不语。
许久之后老爸才语重心长的说:“坏人做了坏事,说了坏话,心里没有愧疚感,这样的人是不知廉耻的,日后会成为人人唾弃的垃圾,咱们苟家的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闲言碎语,不应与那种人计较……”
我反问老爸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们难道就一直要做受欺负的那一类人吗?”
“这不是被欺负,这是豁达,如果受到强者的欺负,我们应该奋起反抗,如果受到卑鄙者的欺负,一笑置之,以大度量原谅别人的无知,才是一个高尚者应有的胸襟。”
我一点不敢苟同老爸的话,坚定的说:“欺负就是欺负,不管是强者还是卑鄙之流的,我都要咬回去。”
正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我实在受不了赵淑珍在情报小组里的闲言碎语。
上次的事还没算完,不知道这个婆娘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赵淑珍作为南山村的宣传部长,造谣能力可不是盖的,她上嘴唇与下嘴唇闭合之间即掌握着南山村所有村民新闻舆论的走向。
她能让某个利她的人顷刻间声名显赫,也能让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转瞬间身败名裂。
赵淑珍几乎像一个判官,掌握了南山村所有人的荣辱大权。
而今老爸怂得不敢在情报小组露影,鬼知道她把我家说成了什么狗屁样子。
我冲老爸说:“您们先回去歇息着吧,等把那个臭女人教训了,我再回来。”
我挣扎着从老爸的背上跳下来,气冲冲的就赶回了情报小组的方向。
任老爸怎么喊我,我都不愿意放下教训赵淑珍那个泼妇的念头。
我不想让老爸和老妈也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来,远远的回头喊着:“就当是我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恩怨吧,你们回去就好,我保证片刻就回,那个女人要是打我,我立马跑就是了,你们绝对放宽心,没啥大事的。”
直到撇开了老爸和老妈,我的灵魂仿佛瞬间得到了释放。
我想着该用何种恶毒的话反击那个女人,在我不能言语的这段时间里,从村里面各种同乡的神色之间,我早察觉到情况的不对,奈何我行动不便,没能及时报仇。
如今机会难得,我哪能让她继续抹黑我老爸老妈。
无需多长时间,我就来到了情报小组的基地前。
众大爷大妈个个盯着我,挤眉弄眼,或是嘲笑,或是幸灾乐祸。
这种眼神极其挑衅,仿佛恨不得亲口告诉我他们讨论的秘密事情。
但是既然称之为情报小组,必定有情报小组的规矩。
当情报人员讨论某个问题的时候,如果有外来人员,就一定要停止当下的议题,假如来人来自同一阵营则可加大火力,继续猛攻。
眼下的情况毫无疑问,众人的眼神直接将我宣布到了对立面。
即使我是一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也不没能坏了情报小组心照不宣的规矩。
我对大爷大妈们的欢迎与否实在没啥兴趣,从始至终,我的目标就只有一个——看到我妈妈走远后回到情报小组焦点位置的赵淑珍。
赵淑珍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呀,苟蛋儿娃娃又能自己走路了呀,我说这个世道还真是怪的很,杂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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