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哲急忙掏出老华为一看,是王璐打来的。
这么晚了还没睡觉,打来电话有什么事?可眼下正在捉鬼。
于是,孔哲将手机接通。悄悄的说了一声:“我正在捉鬼,等会儿我给你打过去。”电话那端王璐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没有什么急事。
然后,便匆匆忙忙的挂掉了电话,去开太平间的门锁。可是,开了半天,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那个门锁。折腾了足足有十来分钟,孔哲也没能将那太平间的门打开,他只好放弃。是不是那鬼在捣鬼?
回到那间小值班的时候,值班的老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孔哲,意思是孔哲竟然没出事。
有好几次了,晚出来去厕所的时候,都听到那太平间里面乱糟糟,一阵鬼哭狼嚎,一阵欢声笑语。
孔哲拿着钥匙进了值班室的门,将钥匙丢在那张桌子。那老头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干脆泡了一杯茶,点一支烟,在那里抽起来。
孔哲问他:“大爷,最近的太平间里有什么反常的现象没有?”
一说到太平间,那老头赶紧掐灭了那支烟,将屋门关得严严的。煞有介事的跟孔哲说:“你是不知道啊,每天12点以后,太平间里像赶大集一样。估摸着呀,是些小鬼,那声音可吓人了,每天晚我睡觉的时候,我不敢开窗户,也不敢开门。生怕一不留神,叫那些脏东西溜进来。”
孔子问道:“那样子有多久了?”
“三四天了吧。”
“你没跟院里反应?”
“我跟医院领导说了,他们都不信,我也没办法。要是他们再不管呀,我不干了。小伙子啊,你可不要管这些闲事呀,要是被鬼了身,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这么年轻?”
说着,那老头朝窗外看了看,似乎怀疑有鬼躲在窗外偷听他们谈话一样。
孔哲看着他神秘的样子,笑了笑,对他说:“不怕。”
“胆大呀,你,可不能光凭着胆子大,我知道年轻人傻大胆儿,可遇见鬼这个事情,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劝你呀,还是少管闲事,回去早早睡觉去吧。”
孔哲又跟那老头闲聊了一句,便从值班室走出来。拿手电筒朝西边流浪汉那个方向,照了几几下。
那流浪汉头部,半头砖下流了一地的鲜血,头骨已经被咬碎了,献血和脑浆子流的满地都是,被扯下来的头发,乱蓬蓬扔到他的那个方便袋子边,那半瓶矿泉水被碰倒了,也撒了一地。
孔哲急忙前,流浪汉的脸也沾满了血迹。
流浪汉已经死了。
看着死血肉模糊的流浪汉,孔哲跺跺脚,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狗日的”。
他恨自己大意,恨自己不该丢下那流浪汉。
让他躺在太平间的门口本来是个危险,流浪汉的死,虽然孔哲不负任何责任,可是在他心里却很难受。毕竟是由于自己的疏忽,而让他白白丢掉了性命。
孔哲围着流浪汉的尸体转了一圈,然后恶狠狠的呼喊道:“欧三。”
没有两分钟,欧三屁颠儿屁颠儿地赶来了:“剑灵大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你看看,流浪汉被吃了。今天晚不把他抓到,誓不罢休。你赶快把殷涵和陈娟叫来。咱们四个人一起把她抓住,一定要为民除害。”
得了孔哲的命令,欧三拖拉着自己的罗圈腿走了。
值班室的老头,从窗户探出头来问:“小伙子啊,你在跟谁说话呢。”
孔哲说:“我在跟鬼说话,我一定要把那条鬼抓住。”
一听到孔哲捉鬼,老头摇摇头,将窗户关得严严的,再怎么推他的门也推不开了。喊他,也不答应,接着他把灯也熄灭掉了,留给孔哲的是一片黑暗。
在三楼植物人病房里面,植物人被那个鬼啃了脑壳,在地睡觉的流浪汉,也被啃碎了脑壳!看来这鬼是专门吸食人脑的。要想捉住她,没有一个诱饵不行,谁当这个诱饵最合适?刘淼肯定不行,她虽然不太漂亮,让一个女孩子冒险,孔哲的确舍不得。
想来想去,最好的人选是刘献辰。原因有二,第一刘献辰是个男孩子,没家没业的无所牵挂。当然不是说让他死了。第二他想跟孔哲道术学驱鬼辟邪,降妖捉怪。自然要付出学费吧,那这学费,是做一回诱饵,这肯定不会过。
孔哲给刘献辰打个电话。
由于刘献辰跟孔哲护送董春根的尸骨,回乡下老家,学校给的假期还没有满,今天晚不用班。
电话拨通了,孔哲问道:“你是不是想拜我为师,学习道术、学习鬼降妖?”
听了这话,刘献辰喜滋滋的。
“今天晚,有一个实习的好机会,你赶快到医院里来,这里正好有一个鬼,咱们把它捉住。”
由于医院、学校离得不是太远刘献辰一路小跑便赶来了。
到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
看着满头大汗的刘献辰,孔哲把刚才三楼植物人、太平间门口流浪汉,被啃食脑壳的事情,跟刘献辰说了一个遍。
“现在我们要,把那鬼引出来,需要一个诱饵。这个诱饵谁来充当呢?”
刘献辰摸摸脑袋,似乎明白了孔哲的用意:“师傅,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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