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来,闲雅自如地横靠在岸边。
“颜公子操弦一曲,可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不就是夸人嘛,谁不会呢。
“听闻四皇子琴技冠绝天下,颜熠此曲与之相比,何如?”颜熠抚平衣袍上的褶皱,越过摆放古琴的几案,优雅从容地踏上接水的平木桥,向容清纾行去。
“这……唉,我就不隐瞒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尘世俗人,根本就不通音律。对于琴曲这等高雅的艺术,更是一窍不通,实在欣赏不来。”容清纾思虑再三,语气极为诚恳道。
“四皇子曾将二姑娘引为知音,自诩为伯牙,而二姑娘便是当仁不让的子期。此刻,二姑娘又何必自谦。”颜熠在容清纾面前站定。
容清纾眨了眨眼睛,实在想不起有这回事。
“既然不愿说,颜熠也不勉强。若不嫌弃,便同颜熠游湖罢,颜熠再为二姑娘抚琴一曲。”说着,再次登上那一叶扁舟,落座在起初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