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精液滚烫地灌满肠道,我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光裸着身体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他也不急着把我从身上赶下去,手掌在我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我发现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抗拒和陈则悉在做完之后这样拥抱在一起了。

甚至有些留恋这样安而温暖的怀抱,仿佛倦鸟归林,我不是无枝可依。

“疼?”他问。

我抬头朝他笑了笑:“疼,但后来挺舒服,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揉着我的腰,如果这个人不是陈则悉,我会觉得他是在耍流氓。

我在他的注视下穿上了裤子,冲他笑着一拍肚皮:“陈则悉,我要是怀上了,你可得负责啊。”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帮我穿,正经地“嗯”了一声,“负责。”

我建议以后想要嫁给陈则悉的女人干脆给他下药好了,这样怀上了他的种直接把检查报告摔他脸上,他说不定立马就会拉着人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则悉!”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轻盈明快的呼唤,伴随着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

陈则悉好像并不慌张,我也懒得躲躲藏藏,等到她推门进来,我才扣完最后一颗扣子从陈则悉的办公桌上滑下来。

陶尔和陈则悉的日常:呛他,骂他,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