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令人窒息的死寂后,那双黏在地板上的脚总算有了松动的迹象。林向黎微微眯起眼,以无助的弱势群体的姿态仰望客人踱步而来的身影,那高大的影子像一座倚仗地壳运动缓慢前行的山峰,他坐到床边,席梦思立马向一侧凹陷,林向黎不动声色地蠕动过去,他本想求客人放过他,他会头朝下趴好,乖乖地抬起屁股,任君宰割。

然而简铭比他更加不动声色,只是用一双眼睛上下逡巡林向黎的身体。第一感觉是孱弱,没有一丝一毫与肉欲沾边的气息。故而他褪去身的遮蔽之物,裸露出自己瞌睡的性`器官,依旧没有点燃房间中暧昧的气氛。其次是苍白,暖色灯光下,他腹部起伏的肌肤泛耀着琥珀色的涂层,只有过分白`皙的人,才会有这种不健康的光泽。

大概有99%的可能性,林向黎猜测,客人是不满意他的。这比他鼓起勇气来卖淫还要糟糕——他肯卖,没人肯买——大概会成为情`色服务行业一段传世笑柄。退货,滚蛋,他失去今夜的收入,可能也完完失去踏入这个来钱快行业的机会。

就在林向黎敞开着大腿极度沮丧时,一只手慢慢地朝他伸来,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还握着自己的阴`茎——令人意外。简铭感觉到这个男妓的震颤,但他打算忽略,因为接下来他要行使自己价值两千块钱的权力。

第一步是拨开林向黎的手,把自己的手替换上,他以神似盘核桃般的手指技法揉`捏着那坨软绵绵的性`器官,像是要把它揉熟透了,发酵了,五指轻重不一地来回踩踏在柔软的阴`茎和阴囊上,林向黎感觉像是被芦苇草划过掌心一样的瘙痒,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但他不敢,他默默忍耐着客人好不容易引燃的性趣,他想要给出点可观的反应,可他没有。

简铭快要确定了,眼前这个男妓对他没有丝毫的性趣,哪怕是装的。他替他手`淫,但他连半勃`起都不肯给,可见他心里有多难过。简铭用指甲轻轻地剥开他的包`皮,看见里头露出来的伞头透着嫩嫩的娇粉色,是那种不尝情事的颜色,怕是从没有在工作中振奋过一次。

其实林向黎可以装得很振奋,阿云告诉他房间里都会摆放一种类似春药的小黑瓶,闻了就会神魂颠倒,刚想告诉他摆在哪处,外头有人说阿云你老相好来了,遂被叫走。林向黎也落了个不明不白,以至于被逼进死地。

“先生…您别管我了。”林向黎摁住他的手,“您直接…直接来吧。”他说不出您赶快来操我吧,也说不出我想要你干我,只能含蓄地表达了自己十分想工作的愿望,只求一棍上垒,一插八百。

简铭问道:“你一直是这样?”

林向黎只好点点头:“是的,先生。”

“你这样我没办法。”简铭说,“很像奸尸。”

林向黎知道他说得很对,自己不够风趣,也不够风骚,幸好贾老板说这位客人想找清纯点的,自己可不就是么,只不过“清”和“纯”得拆开来理解。而如今床上的反应,跟清纯浑不搭边,和愚蠢倒是十分契合。

“很抱歉,先生,请您原谅我。”林向黎又去摸他的裤裆,试图唤起他的同情,“您可以跟我提任何要求,我都照做。”

“我要你勃`起。”

林向黎一边摸客人的裤裆一边倚靠上去,他跪坐起来,低头去解简铭的裤链,嘴里满口胡言:“我会勃`起的,只要您愿意进来…我很、很喜欢您的这根,它很好,唔,很大。”阿云的话他真的一句都不敢忘,“只要客人的鸡`巴没有短得靠放大镜都找不着,你就往死里夸他大,闭眼夸,程不需要睁开。”

前辈诚不我欺,简铭的阴`茎就跟充了气的热狗棍子,一下子挺拔站立,林向黎没闭眼,因为他移不开眼,他从未见过如此狰狞凶恶的性`器,包`皮后退,龟`头硕大翘起,柱身上横起饱满的经络,浓密的耻毛刺刺地扎着人手背。

呼吸像是被谁扼住,林向黎说不出话来,他始终握着客人的把柄,直到客人说:“你真的喜欢?”

“嗯,真的。”林向黎垂着眼,毕恭毕敬地答,他知道如果顺利,这根粗大的性`器将进入他的体内,这会是一场酷刑,一段无法回首的记忆。他跨坐上去,捞起自己毫无反应的性`器官,将客人的阴`茎纳入自己的臀下,穴内仍在流出湿滑的液体,这或许是他唯一的安慰。林向黎不后悔,他即将舍身赴死——

“等一下!”简铭拉住他的手,叫停了他,“还没戴避孕套。”

林向黎高速运转的脑子顿时死机了,你为什么叫它避孕套?它还叫保`险套、安套、如意套……你偏偏叫它“避孕”套。对,我现在是妓,带着女字旁,林向黎有些离魂般地下床去抽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数十种避孕套,各尺码也相当齐。他很有眼色地取了杜蕾斯的一款大尺码超薄避孕套,拆开,拿出一片,撕开,扯出一枚,转身跪在客人两腿间,去给客人戴上。

简铭看着他蓬松的黑发间的发旋,望见他鼻尖有亮晶晶的光点,便问:“你什么姿势最拿手?”林向黎疑惑地抬头:“我…我都行。”简铭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和无辜的脸庞,敛下眼眸,说:“让我见识一下。”

性功能不行,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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