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邵旸对上视线。

和袁灼打起架来那种不讲武德的疯狗劲不同,邵旸在任何时候都是游刃有余的。

他身高腿长,招式利落,卸刀,绊腿,直拳冲面,薅住衣领,扔出窗外,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混乱的人声从四敞大开的窗户里传来,袁灼捧着饭盒眨了眨眼,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压得场子乱了。

“温哥,你回去等我,躲好了,把门锁严实。”

他低头吃掉最后一点没放盐的土豆丝,咬着没吃完的半个花卷,沉着面色挽起了袖子。

三米高的墙,他扒拉着砖瓦的缝隙一窜而上,堵在楼梯口的邵旸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上来,两个人一照面,袁灼恶狠狠的嚼碎花卷咽进肚里,对着邵旸呲出了锋利尖锐的犬牙。

“你他妈活腻歪——”

“等会。两件事。第一,不是我挑的事,这帮人是城西驰勇堂的,走白货,我这就是收收网。”

砸碎的射灯光怪陆离,邵旸反手揪着一人脑袋撞去楼梯把手上,走了火的子弹射去墙里,又惊起一众尖叫。

黑黢黢的手枪转瞬易主,邵旸用一种快到几乎看不清的动作重新上膛开枪,四枪点射,打断了余下几人握着凶器的胳膊。

“第二,小云彩——不是,温老板,现在都会做花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