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方的冬天屋里没暖气,冷风一阵阵的往身上吹,坐的我越来越冷,身上又痛。我打了一连串喷嚏,拿过桌子上的抽纸擤了擤鼻涕,约莫过了十分钟,殷上又提来一桶水,再次从我头上浇下,他放下水桶,用他那好看的手,把我的头发往耳边捋了捋,说:“还不来啊。”

我想告诉他,我没欺负张静,谁欺负的他你找谁去。但我什么也没说,纵容就是犯罪,昨天看到张静在河里,我没劝阻任得楠他们,没拉张静上来。后来张静上来之后他们有没有再做什么别的过分的事,我也没过问。

纵容是犯罪,沉默是纵容犯罪。

又过了十来分钟,彪形大汉把我的书店都翻遍了,翻出了我放在桌子下面的毛片,我这里没电脑,有一台可以称得上是古董的DVD机,那是我外公还在的时候用的,他在的时候书店并不卖毛片也不租盗版书籍,他去世了之后,我进过来卖的。

彪形大汉拿了一张放进DVD里,连着DVD的电视机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张静脸红地滴血,彪形大汉看的入迷,突然色眯眯地看了一眼殷上,说;“你们gay看av是不是硬不起来啊?”

殷上笑了下并不说话,彪形大汉贱兮兮地摸了一把他下面,又转回去接着看。殷上来到我面前,我低着头,只看见他缓缓抬脚,分开了我的腿,一只马丁靴出现在我两腿之间的凳子上,然后那只脚隔着裤子踩在我阴茎上,我冻得麻木,没给他任何反应。

他见我没有反应,加重了脚下的力度,那脚越踩越重,大有废了我的势头。我感受到了疼,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抬头看他。

殷上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勾了勾唇角,把脚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