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把下巴搭在自己膝盖上,发情期高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他腿上,季慕声音软下来,满是委屈:“你不愿意,我又不能怎么样你。”

季慕的手摩挲上他的手腕:“这手铐是链在墙里的,本来想着要是我太害怕,就用在我身上的,可既然你不乐意,那就只能把你锢在这听我自己过发情期了。”

“……季慕?”他难以置信。

发情期里强行让一个alpha留在屋子里,即便他能克制住不释放信息素回应,oga依旧会受到影响而更加难受。

“季慕,听话,你别这样,帮我解开……季慕!”他能感觉到季慕高热的身体离开他,不理会他的话,床褥被压得陷下去,和着发情的oga一起发出细微的低吟。

他开始慌乱,翻来覆去地道歉,叫季慕的名字,低声下气地哄他。

回答他的只有细碎呻吟哭意,和身体与被褥纠缠的磨蹭声。

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忽高忽低,浓烈地让人头昏脑涨,越辞山死死咬住牙不泄露自己一丁点儿的信息素。

不能让发情期的oga碰到,他会难受到发疯的。

他听到季慕高潮时难耐的叫声,在叫他的名字,几乎一瞬间就让他下身高涨勃起。

睁眼闭眼从来都是空茫茫的黑暗,可现在这黑暗中却出现记忆中那个混乱暧昧的梦中景,梦里和现实的柑橘气味交叠重合,他在恍惚中看到那张高潮难耐的脸,漂亮又骄纵,满是春意,嘴唇开合,梦里空白的无声叫喊此时从梦外清晰传来,oga一声声地喊他:“越辞山,越辞山……”他绝望地闭上眼,任由自己循着这叫声沉入卑劣又罪恶的深渊。

稍微解释下越辞山在这又开始退缩心意的原因:喜欢有时候会使人自卑。

何况他本来受失明打击比较严重。

我大概模拟了一下心态,感觉能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