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宛玉泣不成声的样子,也不知如何是好,宛清冷眼看着她,怒道,“还不快过来扶着你家姑娘。”
说完,宛清便松了手,去向宁王爷宁王妃还有几位郡主告辞,宁王爷见宛清主动提出要走,正求之不得呢,这事发生在宁王府,宁王府也脱不了干系,一边是丞相,一边是将军,宁王爷头疼,顾四姑娘怎么和阮二公子搅合到一起去了,还是表演正欢胜的时候,他们不都该在那里看表演吗?
宛清往回走的时候,碰到一脸看好戏的叶诗文,她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唉,真是家门不幸啊,回去好好看着她,出了这档子事,她哪里还有脸见人啊,大家伙都看表演,独独她去会情郎,还做出如此勾当,不知廉耻,一家子估计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那边郑云姿也掩嘴配合着,笑道,“可不是,要换成是我,估计早直接撞墙而死了。”
站在两人身后走来的颜容公主见宛清脸色黑的吓人,又见两人说话刻薄,不由的出声训斥道,“再敢胡言乱语,掌嘴二十。”
叶诗文和郑云姿当即闭上了嘴,回身行礼,不知道颜容公主怎么管起她们说什么了,那边陵容公主挑眉看着颜容公主,笑道,“你今儿可真是反常的很呢,她们不过戏说两句,人家顾三姑娘都没说什么呢,你生个什么气。”
宛清压着心里的火气,弯腰给两位公主行礼,随即告辞,路过郑云姿和叶诗文的时候,笑道,“我记得今天我四妹妹还送过两位一盒雪花膏吧,那是我四妹妹费尽心思寻来的,不知道两位用着的时候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有些良心不安呢?”
说完,宛清福着身子告辞,叶诗文和郑云姿当即从袖子里掏出雪花膏来,往远处一砸,咬紧牙关看着宛清的背影,颜容公主看着宛清挺直的背影暗自点头,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简单一句话就该让两人自惭形秽了吧。
宛清到了外面,她来时坐的马车已经不在了,只一辆下人坐的马车停在那儿,竹云梳云还有宛絮都没上车,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宛清,梳云上前道,“二姑娘带着四姑娘先回去了。”
宛清点点头,先回去了也好,她也不喜欢见到宛玉那哭哭啼啼的样子,总想着她是自作自受,也就没多大的同情心了,便带着竹云几个坐上马车,直奔回府。
宛清回了顾府,就有人将她们请去春晖院,还未进门,就听见大夫人扯着嗓子在那儿哭,口口声声要为宛玉讨个公道,那语气听得好似宛玉的委屈是她们给的一般,宛清硬着头皮进了屋,就见宛容跪在地上,还有宛玉的贴身丫鬟巧晴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老太太气的脸色铁青,地上布满了碎瓷片,大红的地毯也被茶水染成了暗红色。
宛清上前给老太太和大夫人行了礼,然后恭恭敬敬的立在那儿。
大夫人一见宛清便收了眼泪,严厉的看着宛清,“为何现在才回来,宛玉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倒好,还有闲心赏花!”
宛清无言的看着眼大夫人,方才走到宛容身边跪下,向老太太解释道,“四妹妹受了委屈,可我们也不能一声不吭的就回来了,孙女儿是去向宁王爷宁王妃还有几位郡主告辞去了,这才耽搁了些时间,原也想尽快赶回来,可是下人坐的马车本就快不了,路上行人又多,所以才回来迟了。”虽然顾府的脸面已经丢的差不多了,但是该有的礼数不能少了。
老太太冷眼扫了大夫人一眼,这才看着宛清道,“那宛容说有人给你送消息说宛玉有危险,这事是不是真的?”
宛清一听,忙将怀里的那张纸条拿出来递上去,这才开口道,“我跟宛絮并不与二姐姐和四妹妹坐一块儿,四妹妹何时离了桌,我也不太清楚,当有人送上这张纸条的时候,我便拿与二姐姐瞧了,后来还带着梳云去寻了,只是我们迷了路并没有找到四妹妹。”
大夫人冷眼射向宛容还有巧晴,“你们守着宛玉,怎么能让她一个人离开!”
宛容听着大夫人的指责,气的咬紧了牙齿,宛玉要走,她可没必要跟着,宛玉也得愿意才是啊,没得跟去讨人家骂,她骄横惯了,能有今天也是她自作自受,她高兴还来不及呢,看她以后可还能横去。
正想着如何回答,就见大夫人将矛头指向了宛清,“你们都是顾府的姑娘,怎么就不坐一块儿了,去的时候还再三叮嘱你们要互相照应的,你们都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现在宛玉被害成这样,你们高兴了!”说的宛玉的事是她们的错一般。
宛清实在听不下去的,耿着脖子挺直了身子,目光无惧的看着大夫人,“宁王府怎么安排的座位女儿无权置喙,就算我有心想与四妹妹坐一块儿,怕四妹妹自己也不乐意,不信你问二姐姐,在去宁王府的马车上,四妹妹可曾说过,到了宁王府,叫我跟宛絮离她远远的,怕我们丢了她的脸。”
老太太一听,冰寒的目光就射向宛容,她相信宛清不会说谎,但是大夫人怕是不信,该问的还得问个清楚,“宛玉可曾说过这样的话?说实话。”
宛容咬着牙齿,感觉到老太太的目光,不由的点点头,“四妹妹确实说过不让三妹妹和五妹妹跟着她。”
宛清一听,就知道这里基本不关她的事了,是宛玉不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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