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欺凌,就像顾宛芸那样,宛清无言以对,两眼望天。
所以,那日张妈妈带着人来的时候,宛清笑着收下了,第二日去大夫人处请安的时候,恭敬的道,“昨儿母亲送了两个陪嫁丫鬟给宛清,宛清高兴的忘了找张妈妈要她们的卖身契了,本想着当时就来找张妈妈要的,可是手头上的活忙,所以才耽搁到现在,其实要不要她们卖身契宛清是无所谓的,母亲送的人定是知礼懂事的,只是前几日老太太才叫宛清将所有陪嫁细数一遍,免得出了纰漏,在王府里丢了顾府的脸面,如今就只差了她两的卖身契了,宛清一会儿就要去回老太太的话了。”
大夫人一听,脸色就有些挂不住,说是陪嫁,要是没有卖身契,那就还是顾府的丫头,送去锦亲王府要是出了点差错,就是她的不是了,远的不说,就是老太太那一关她也是逃不过去的,便训斥张妈妈道,“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这点子小事都办不好。”
张妈妈忙点头认错,“是奴婢一时疏忽了,这就去取了她们的卖身契来。”
说完,却是转身往大夫人的屋里走去,宛清也没在意,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看大夫人胸有成足的样子,那两个丫鬟怕是有把柄捏在大夫人手里呢,看来往后她们添的堵怕是不少,哪里是以后难受,才送来就惹事。
那两个丫鬟仗着大夫人是靠山,一到宛清院里便抢了竹云梳云的活,宛清也不介意,当即笑道,“两位姐姐是母亲送我的,自然要领大丫鬟的月例,只是我向来提倡能者多劳,拿的钱多干的活就多,以后竹云梳云的活就有两位姐姐接替了。”
如晴和沉烟当即高兴的应下了,那边竹云和梳云却是拿了绣篓子过来,笑着谢过两人,“我们两个每天一人要绣十个荷包出来,这是针线和布料,麻烦两位姐姐了。”
宛清听了暗自摇头,前儿两人还说准备的荷包怕是不够用,今儿就有人帮她们如愿了,也好,既然她们抢着干,她自然乐意了,也好让竹云梳云去外面好好做事,这一回是半月坊最后一次开门了。
如晴跟沉烟两个脸色当即拉了下来,也不接绣篓子,宛清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可是嫌活多了,南儿和北儿每日只需扫一次落叶绣两方帕子就可以了,两位是想去干那活么?”
想,可是她们也想近身伺候着,领大丫鬟的月例,将来还可以近水楼台,两人互视了一眼,朝竹云和梳云道,“两位姐姐伺候三姑娘多年了,我们虽是大夫人派来的,却也比不得两位姐姐,我们不敢抢两位姐姐的位置。”
嘴上不敢,却是付诸行动了,竹云梳云也不说话,回头就另端了个绣篓子过来,笑道,“二等丫鬟每日绣六个荷包就可以了,这原是给我们备的,这会子就交给两位了,今天时间不早了,你们只要绣三个就可以了。”
如晴和沉烟不得已端着绣篓子,向宛清福了身子,宛清摆手让她们下去了,她们一走,竹云梳云就弯腰笑了起来,“哼,她们以为三姑娘的大丫鬟是那么好当的啊。”
苏妈妈却是摇头道,“是不是好当的,看你们明儿怎么拿出十个荷包出来,她们两个可不是好糊弄的。”
梳云鼓着嘴,话说的太过了点了,就她这手艺,一天不睡也绣不出十个荷包出来啊,少不得苦了张脸,宛清摇头叹道,“明儿你们两个出府,该干嘛干嘛,至于荷包,大街上要多少没有。”
竹云梳云听的眼睛一亮,三姑娘这是给她们出主意呢,想了想道,“需不需要多买些香料回来,装在荷包里,以后打赏下人?”
宛清摇头道,“那样太惹眼了,打赏下人还是用小碎银子,老太太已经叫人准备了一箱子,需要的时候再装上就是了。”
接下来几天,竹云梳云天天往外跑,如晴和沉烟细想了一番,有些后悔没答应当大丫鬟,宛清也纵着她们,没让她们干多少活,其实她院子里的活原就不多,两人就在屋子里绣荷包,每日里早早的就把荷包送到宛清手上,再就是央央着要看竹云和梳云绣的荷包,两人不在家,却是弄了十个荷包回来,没有猫腻才怪呢,如晴拿着荷包沉着脸道,“大丫鬟不是要绣十个荷包吗,这可不是你们的手艺,你们两今儿去哪了?”
梳云拿过她手里的荷包,笑道,“这的确不是我们绣的,三姑娘让我们去半月坊买东西了,这荷包是我自掏腰包买的,可不比我亲手绣的差。”
如晴咬着嘴唇道,“你们一去就是好几天,也没见你们买到半点东西回来啊,三姑娘吩咐你们做事,你们却偷懒。”
“两位姐姐没听说半月坊做生意的规矩么,我们是经常买雪花膏才和半月坊的伙计认识,半月坊答应我们两个去帮忙几天,到时候就送十盒雪花膏给我们,那可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以后拿去王府送人,不比荷包强么?”梳云笑问道。
今儿就发现有人跟着她们身后,虽然很小心,但是她可以肯定是她们两人中的一个,所以回来的路上,两人就商量怎么盖过这件事,直截了当的就告诉她们是去半月坊帮忙了,完合情合理啊,就是闹到大夫人那儿,她们也是有理的。
那边苏妈妈出了屋子,就见到几人对峙的站着,不由的蹙起了眉头,训斥竹云和梳云道,“还有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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