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兮越想越觉得好,哪知琳琅赶紧摇头,仿佛看见鬼似的,苍白着脸,“不敢不敢,奴婢无能连夫人都伺候不好,怎么敢有其他奢求。():。”
清兮拉住琳琅的手道:“你放心,我和国公爷都会对你好的,你在我身边我也放心啊。”
琳琅这才头摇得差点儿都要扭断脖子了,“夫人你就饶了琳琅吧,琳琅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清兮愕然,“你这是做什么?”
琳琅几乎要落泪了,“奴婢,奴婢就是看到国公爷的背影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清兮这才恍然大悟,怨不得每每听到府里有什么八卦都是说那个丫头又喜欢四爷了,哪个又去高攀三爷了,可从没有一个消息是说那些丫头去勾引丰琉的。
大概都是受不住他的冰冷。
清兮又拍拍琳琅的手,“好啦,我也不为难你,你帮我四处留意看看,有什么合适的,也该给国公爷纳个通房伺候着。”
琳琅赶紧点头。
这消息传到太夫人那里,她也是笑眯眯的赞了清兮几句,能主动给丰琉纳通房自然是好的。
要说太夫人为丰琉的后嗣这件事也没少操心,最好的当然是丰琉纳一个通房丫头,生了孩子记在清兮的名下,若那丫头不生什么歪邪心思留在府中提个姨娘也不是不可,若有非分之想,卖了出去就是。
只偏偏丰琉对太夫人的多次暗示都好像没看见似的,他又素来不招惹女色,太夫人虽想直接塞两个人给他,又怕她那心思缜密的老大看出端倪,如果牵扯到清兮身上,将那事捅了出来可就大违她本心了。
到了腊月里,最是阖府众人忙碌的时候,今年清兮虽然不用整管年节送礼之事,但光是她陪嫁铺子的那些污糟事情就够她头大了,以往每年到年末查账的时候,那些掌柜的都有无数抱怨话,什么年生不好,什么竞争太大之类。
清兮当初为了少听聒噪都是要他们自己抹平,今年清兮正为这事烦恼时,丰琉那边却派人来请她去四并居。
一般丰琉主动派人来请都不是什么好事,清兮有些紧张地望着琳琅,“知道国公爷找我做什么吗?”
琳琅摇摇头,“那童子一问三不知。”
清兮吸了口气,重新换了套粉紫长裙,披了灰褐色狐狸腋斗篷,想了想又将自己这几日所练的字挑了几张好的,一并带去四并居。
清兮放轻脚步,心儿跳得扑通扑通地往四并居的里间——丰琉起坐处走去,隔远看了看,他的脸色仿佛不算差,清兮这才鼓起勇气上前。
“廷直哥哥。”
丰琉抬头见是清兮,指了指让她在南窗榻上坐,又看见她手里攥着的练字本子,便道:“拿来我看看吧。”
清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丰琉是要自己的字帖,赶紧递了过去,憋着气都不敢呼吸。
丰琉翻了翻,眉头不自觉就锁了锁,吓得慕清兮差点儿倒抽气。
“比上次好多了,不是让你春天再练字么?”
“屋子里起着地龙,不冻手。”清兮笑了笑,表示自己很勤奋。
“不冻手,你还写得这样僵硬?”丰琉挑挑眉,“你去书桌跟前坐着,我看看你怎么写的。”
清兮自然不敢反驳,只好润了笔,沾了墨,才写了两个字,就被丰琉叫停,“难怪你的字没有进益,这是矫枉过正了,你着力于字骨,又忘了洒逸二字,着了痕迹而失之下乘。”
丰琉见一时也无法让清兮意会,便在她身畔坐下,捉了她的手,一笔一画带着她书写。
清兮因为靠得丰琉近了,他浑身男子的热气几乎能透过衣服穿到她的肌肤上,这四并居并不暖和,有了丰琉的体温,格外让人觉得舒服,清兮心里为这丝贪念添了羞涩,不自主地挪了挪往前坐想隔开些,却被丰琉喝阻,“你做什么,给我专心点儿。”
清兮赶紧理了理心神,专心跟着丰琉的手走,那竖怎么着力而写意,那一捺又是如何在轻飘飘中蕴含骨力的,这种事果真要手把手教。
“好了,你自己写一写。”丰琉丢开清兮的手。
清兮抬头看着这个男人,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看起来对自己毫无它念,还真是伤脑筋。
清兮胡思乱想之际,却被丰琉冷冷一瞪,赶紧收回心神,回忆起丰琉的用笔,好歹也算写出个能看的字了。
丰琉这才点头让清兮停笔,“今日找你来是有事同你商量,你陪嫁那几个铺子,上次我略略看了看,都是时下最火红的买卖,年年都在亏损,肯定是用人不当,我这里给你寻了几个合适的人手,你且看看吧。”
清兮惊讶得张了张嘴,怎么也没想到丰琉会关心到这些事上。
“我也不是要过问你的嫁妆,只是看你那铺子闹腾得实在不像话了。”丰琉难得流出一丝不好意思来。
“我自然是明白廷直哥哥真心为我好的。”清兮赶紧道,“我早就想换人了,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廷直哥哥能帮我,我心里不知道怎么感激呢。”清兮眼睛笑成弯月地望着丰琉。
丰琉见清兮娇憨可人,那眸子里流露的璀璨星光看得他一愣,鼻尖环绕着清兮的甜香,让人生出想狠狠咬一口的,至此丰琉赶紧打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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