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该责怪你。”

其实,余田今年50岁,温阑珊称呼他为“爷爷”都不过分,毕竟温阑珊5岁开始上小学一年级,中间还跳了两级,大学毕业,也才19岁。

可是,在李家村,温阑珊的辈分上,却要称呼余田为“叔叔”,所以这是余田自称“叔”的原因。

温阑珊摇摇头,说道:“不碍事。”然后对着李晓芳说道,“晓芳,要是你跟晓卉一样被人侮辱,被骂破鞋,你怎么样?也要上吊吗?也要被骂破鞋吗?”

其实这句话已经肯定了,余晓卉确实“可能”遇到“事”了,但在其他人听来,这侮辱大概是晓芳骂晓卉的话,是侮辱,所以一般人也没怎么听出来。

倒是晓芳她妈付文婶闻言耳朵动了动,眼神里有几许异色,但也不吭声。

李晓芳这样一想,确实,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于是向温阑珊求饶道:“对不起,阑珊姐姐,我错了。”

温阑珊看李晓芳认错,倒是真心诚意,其实孩子,很多时候出现错误,能够好好教育,也还是有救的。

这时候,李晓芳她妈付文婶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说道:“难道,晓卉今年才九岁,真的被人给‘那个’了?……”

她故意这么说,吸引大家注意,从而减轻孩子要被惩罚和自己要被追究责任的压力,以逃避此事的处理。

余田气得指着付文婶的鼻子,骂道:“你再说一遍。”

“这件事阑珊法律系高材生都知道!你不信问她,刚才她可说了,晓卉被侮辱了,你们可以回忆一下1付文婶洋洋得意地说道。

立刻,周围人想起这一句,异样的眼神朝着余晓卉和余田的脸看去,顿时,余田看向温阑珊的脸都黑了。

这是“祸水东引”了。

温阑珊知道自己被李晓芳母亲付文婶拿来当“挡箭牌”,但看着对自己有濡慕之情的李晓芳,固然不懂事,十三岁,可是,也是家里面重男轻女,加上没有引导好,才这样。

而付文婶,本能的喜欢推托责任。

温阑珊可不想当人“挡箭牌”,便诚恳向着余田说道,“田叔。我指的是骂晓卉是侮辱她。”

她也不想“顶缸”,在这件事还没证明出来,现在余田又在“气头”上,她不犯这个傻。

顿时,余田面色缓和,放松下来,指着付文婶破口大骂,道:“你家女儿怂恿我晓卉上吊,你又中伤阑珊儿,你李家按的什么心!我看李火老早好跟你离婚了,也难怪儿子生不出,一生再生都罚款……”

周围人也顿时对李晓芳她妈指指点点,然后李晓芳她妈付文婶顿时也不干了,骂道:“怎么了?刚才阑珊儿说谎,明明是说晓卉被人侮辱,又说是骂人,当时肯定说的是被侮辱了……儿子生不出,至少我也生了,不像你们家,生个女儿大的又去了……”

乡下人吵架,爱揭短,此刻虽然很多人也知道,或许,“那件事”是真的,“真的被侮辱了……”,但是,大家也都觉得李晓芳她妈有点过分,但李晓芳她妈提起余田老婆生孩子去世的事情,确实也不厚道,毕竟人家老婆死了,你拿这个说事,虽然也是吵架,但有点过了。

于是,一旁老乡亲们拉架,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你说它干嘛。”

又说道,“付文婶子,你这样说不厚道了。”

毕竟还是实诚人多,虽然乡下人碎嘴,但有些分寸,大家也还是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