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轻薄,诱惑无限的潘金莲微怔,不太确定道:“你的意思是,他不知你今日要来?”

夏想轻轻点头。

“你这死鬼,平白浪费了这么多功夫,你不是要吃那烧饼嘛,还不快过来。”说着,她已轻轻一拽,束在胸口的衣带立刻解开,柔和的锦缎,顺着她比锦缎还滑腻的雪肤,飞快滑落。

她整个人已与夏想坦诚相见。

就她这娴熟的手法,就足以令身子骨稍弱的,望而却步。

“你就是那骚饼?”夏想惊讶道。

“我不像吗?”潘金莲反问道。

夏想皱眉道:“他说那烧饼很滑。”

闻言,她的亵裤已顺着玉腿滑落,只听她嗔道:“是这样的滑吗?”

“他说那烧饼很脆。”夏想有些好奇,这她要如何演绎。

却听她叫了一声。

“脆吗?”

“脆,清脆,嘹亮,看来我没找错。”夏想说道:“外头的烧饼,他卖两文钱一块,你这…”

“两文钱吃一次。”这个节骨眼上,潘金莲哪有心思和他算这样的账?

夏想随手摸出十两金子抛给她道:“金子你收好,希望早日钱货两清。”

没想到他出手如此阔绰的潘金莲兴趣更甚,霸气侧漏的跨坐到床榻上,娇滴滴道:“早不早日,还不是全在官人你?”

夏想叹道:“有道理。”

那就早日。

快半个时辰后,已经不脆的潘金莲微哑道:“官人,武大快回来了,你还是快些走吧,一旦他回来,你我都要倒霉。”

“什么意思?一手交钱交钱一手交货,我依足了你们的规矩,为何还会倒霉?”夏想不悦道:“一两金子就是十两银子,就是一万文,10两就是10万文,两文吃一次,你收了我十两金子,便是五万次。如今一次尚且不足,你就想赶我走?”

五万次?!

潘金莲如何也想不到,他给十两金子,竟是完全和出手阔绰无关。她急道:“你不要再…我将金子还你…”

“真是扫兴!”夏想假装怒道:“罢了,你即刻将金子给我,这笔买卖便就作罢。”

“好,你将我放下来,我这就将金子拿给你。”

夏想依言将她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潘金莲环顾四周,彻底傻眼了。她之前觉得眼前风景不断变化,以为自己生出幻觉了,但眼下发现,这哪里是幻觉,她分明就是在一处荒山上。

一种莫大的恐惧袭上她的心头,她颤抖着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没说什么我是个吃烧饼的人,夏想坦诚道:“花子虚是我的朋友。”

“我,我是被逼的…不关我的事,他是被武大打伤的。”听他说花子虚,潘金莲哪里还能不知道他是为何而来,急忙美目含泪,楚楚可怜的解释道。

夏想点头道:“我明白,是以我先将你救了出来,再慢慢对付武大。”

“谢谢官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她和武大这般的夫妻,自是更容易分崩离析。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先…”

夏想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她道:“官人,不如我替你解决了麻烦,我们再行离开?”

我有什么麻烦?

哦哦,地上太脏了,登天索!

见他使出如此神鬼莫测的武功,潘金莲已经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了。何况她不算说谎,她的命运犹如浮萍,被王夫人送给武大之后,便被武大胁迫做此恶事。若是花子虚将她买下,她也许就是另一般命运。

只可惜没有如果。

她连武大都反抗不了,又如何能反抗夏想?

一个时辰后,夏想将她带入凉山,并且让她易名黄莲,切勿再提起有关潘金莲的事。一见到她,李瓶儿就好奇道:“官人,她的诨号是什么?”

“五万卡。”夏想说道,比一万卡还多四万。

“又是何意?”李瓶儿追问道。

夏想照例笑而不语。

而让黄莲没想到是,这里竟然还有两名女子,其中一人的胸口,比她引以为傲的大凶,还大多许多。而另一人,则比她还年轻娇俏,艳丽妩媚。

这使得黄莲的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她的心理,夏想自是不会放在心上,本着来都来了的心理,他没有立刻走,而是和艾芙波和豆艾母各打了一套素女经。

因此夏想不知,黄莲默默在一旁观战,已下定决心,做她们当中最烧的一个。只有有特色,才不会被抛弃,沦为他替花子虚报仇的对象。

绝不。

从凉山出来的夏想,原本想去武大郎府上看一眼,看武大是不是在着急的寻找潘金莲,却忽然听到一阵鼓掌和叫好声,他放眼望去,竟是一群人围在衙门口。

他念头一动,人已出现在衙门附近。

只听一道声音道:“来,打虎英雄,趁着大家伙都在,你给大家讲讲,你是怎么将这头恶虎打死的。”

打虎英雄,武松?

轻松挤到人群前面的夏想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正和县令推辞。

他…她是武松?

“当晚,忽然刮来了一阵腥风,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我扭头一看,竟然是一头吊睛白额虎…”

夏想可以确定,他看过她演的《蜜桃》。接下来,夏想的思绪难免飘远,完全了忽略了台上的武松在说什么。

等他回神的时候,武松已经领着县令给的为民除害赏银,快步离开了县衙。看着她的背影,夏想跟了上去。

和夏想预料的一样,她走回了武大郎的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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